“绾绾,你刚才去哪了?我本来想逃离那些端着一个模样的小姑娘们去找你玩,宫女到处寻不到你。你这些日子不来找我,人家好伤心的······”皇后扮演一国之母的形象太憋屈了,本就是活泼好玩的性子,被深宫束缚,唯一能交心的闺中密友只有孟君心,好不容易李焕走了,君心还不主动来找她玩,好气哦!
山不过来我就山,可惜,这山跑了,绾绾不要我了,哭卿卿······
孟君心无奈的笑,哄完一个活宝,又来一活宝。“皇后娘娘,臣妇没有不理你,只我没有合适的理由进宫陪你,这不,你一要办宴会,我就眼巴巴的来了。”这丫头的性子什么样,自小无话不说的她还不知道,忘性大的妞,稍微转个话题就被带走了。
“哼,绾绾只怕早不记得有我这号人了吧。”皇后娘娘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十分顺利就被拐走思路了,不消片刻,又亲亲热热的要君心与她同往风藻宫。
心智未成熟的小姑娘虽已嫁与皇家多年,却未经情事,与年龄相差甚多的圣上相处,更多的是互相满足家族利益,在皇后心里,皇上是打小看着她流着一串串鼻涕,经常眼泪汪汪像小奶狗一样求不告发的大哥哥,这个大哥哥年纪有点大,还神色威严,一点不可亲近,根本不像话本中描写的温柔书生那样,总能与女主吟诗对唱,享受夫妻二人的静谧。
可谁让她投错胎了,偏偏降生在簪缨鼎盛之家,生来嫡长女的身份,注定了以后的轨迹。
图不到话本的丈夫,总得套点好闺蜜的话。“绾绾,你快和我说说,李焕待你可好?他一文弱书生,身上那处活怎么样,可真如话本中写的,竟然能一夜七次屹立不倒吗?”问的人睁着无辜,求知又八卦的星星眼,君心顿时臊红了脸,皇后真是被话本害得不轻,怎大剌剌问这些话。
皇后见无话不说的闺蜜,支支吾吾就是不开口,素来冷清如冰的俏脸染了胭脂红的娇艳,愈发八卦,定要问个清楚。“绾绾,你别羞嘛,跟我说说呗。像你家夫君这样外表文弱女气的书生,看着肩不能提,背不能扛的,到了床榻上,真的凶猛如虎,让贞洁烈女也下不来床,像死在他身下?”皇后端着十足痞子气,流里流气的把手搭在孟君心肩上,清澈的眼里充满揶揄味,一点不顾及这套动作与身上庄重的凤袍不符。
两人痴缠了许久,孟君心终于抵不住皇后心中熊熊的八卦心,把李焕的好招了七七八八。皇后还要获取他们是否解锁新姿势,孟君心心中恼意直冲头顶,挣脱她的手跑远了,徒留皇后弯下腰狂笑。
直到撞到一坚硬的肉墙被反弹倒地,孟君心才回过神来,这个结实的屁股墩。
尊贵骄矜绣有精致龙纹的衣袖伸在她眼前,养尊处优的手矜持的藏在衣袖里,让她搭这身华贵的衣服就是天赐恩典了。孟君心不着痕迹的轻盈起身,退开始终不曾弯腰的男人,规矩的福了身,“臣妇无礼,惊扰了圣驾,请陛下赐罪。”
皇帝忿忿收回衣袖,泄气般甩袖子背在身后,“什么时候绾绾连朕的衣袖都不想碰了,嗯?”身上的威压随着最后一个音释放出来,震的孟君心“咚”一声直接跪到地上,低垂下头,不知如何应答。高公公跟随皇帝许多年,早已习惯皇帝生来的威严,仍然觉得喘不过气。
陛下是一遇到孟姑娘就不自觉喜形于色,明明是好心,却让人姑娘难承这份好意,反倒将人越推越远,如果······
不,皇家的事哪容的一没根的玩意儿猜测,孟姑娘还是已经成婚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