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们所说的证据比较感兴趣。”
“有两个证据:一个是人证,因为所有村里人都知道这个老人住在这个木屋里,陆家一个未过门的孙媳妇——她叫张茹雅,还告诉我们说,昨天晚上九点的时候她还和两个来这的朋友去给老人送饭,看过他。”黄小邪停了一下,看着网维说,“我想这两个人中可能有一个人是你。”
“另一个是我妻子。”
“好的,这样你知道我们有了第一个证据。当然这个证据不是决定性的,因为很有可能这个老人在你们离开后,火灾发生前离开木屋,有另一个人进来。所以我们还找了第二份证据。”
“这个证据能使你们确定他就是陆昌国?”
“对,从走访中,我们已经知道陆昌国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被打断过腿,所以我们的医生仔细检查了腿骨,可以确定是断裂的,而且确定不是新近被打断的。同时我们还从这村里唯一的医生那里,他叫许言武,知道这个老人的胃有严重毛病。而在尸检中我们也发现死者的胃已经到了溃烂的边缘。所以根据这两个鉴定,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死者就是老人陆昌国。当然,如果有必要,我们还可以进行DNA鉴定。好了,网维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的问题是。”网维微笑着,问他说:“详细的尸体鉴定,不是要带回去进行的吗。为什么你们那么迅速地在这里进行了鉴定。”
黄小邪对他看了一会儿,也笑了起来:“这个问题的回答如下,在这么个迷信与封建顽固的小村子里,你认为他们会让我们把尸体带走,进行鉴定吗?”
“不会。”网维说。
“所以就是了。去年我们在另一个村子里也碰上一件案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被人强奸后杀害。我们按规矩要带尸体回去鉴定,结果那个男人带着二三十个壮汉扛着钉耙围住我们,不让我们带走。险一些发生冲突。”
“明白了,你怀疑这个村子也一样,不会让你把尸体带回去鉴定,所以就抢先在这里进行尸检了。”
“有点不符合程序,是吧?”黄小邪抓下他的警帽,拿在手里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