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和银心呆呆的站着,双眼望着梁山伯和四九。只见梁山伯的阳具还在流着少少的精液,因为刚刚在四九的屁眼内射出,就听见祝英台和银心进来,现在还半软半硬的垂着,壹些精液正沿着龟头滴在地上。而四九的阳具因为还未射精,刚才受到梁山伯套弄,约九寸长的阳具还在充血中,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红发亮,硬直的维持挺立状态,指向着祝英台和银心,在微微的抖颤着。
祝英台和银心的脸壹下子就红到脖子上,二话没说的转身就跑出门外去,出了门後银心好像还有点依依不舍,脸红红的回头望了四九的阳具壹下。
她们走了之後,四九把门关上後说:“公子,你觉不觉得,祝相公他们的羞态有点像女子?”
“别胡说,给祝相公听到了又要生气了!”梁山伯说完後就穿上衣服走进房间休息了。
“公子,公子……”第二天,梁山伯正在房间温书的时候,四九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
“什麽事?你看你,慢慢的说吧!”
“我听银心说祝相公病了,病得很厉害。”
“壹定是受了风寒,我看看去。”梁山伯说完後,和四九急忙地向着祝英台的房间走去。
“英台,英台,英台怎麽了?”
祝英台正睡在床上,壹听见梁山伯进来,马上把被单拉上,坐了起来:“梁兄。”
“贤弟,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受了点风寒,有点发烧。”
“我马上去请个郎中回来帮你看看。”
“不用了,”祝英台说:“我家传有张药单,壹会儿叫银心去帮我买回来,煎服了就好了。”
“来,先让我帮你看看吧。”梁山伯说完後,就想伸手入祝英台的被单拉他的手帮他看病。
祝英台赶忙把被单拉住说:“不用麻烦梁兄了,我壹会儿服了药就好了。”
银心焦急的站在旁边说:“梁相公,这儿有我侍候我家相公,您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不不不,今天晚上我睡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有我陪伴你家相公。夜里要茶要水,我好随时照应,你和四九快去买药吧!”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同榻而眠呢!”祝英台壹时情急的说。
“唉!贤弟怎麽把我比起女人来呢?别多说了!就这麽决定吧。”
四九壹直站在床边望着祝英台,但见祝英台头发有点零乱的垂在额前,两边脸颊红粉扑扑的,嘴唇微微翘起,因为不舒服的关系,满脸倦容,半朦着双眼,娇柔无力地望着梁山伯,就像女人刚做完爱的那种样子,媚态毕现,看得四九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四九,四九!”梁山伯对四九说:“你在发什麽呆,快和银心去买药,回来煎给祝相公服吧。”
“好的,公子。”四九回答着说:“我去拿点东西就走。”
四九自小是个孤儿,卖了给梁家做书童。十四岁那年,给梁山伯的母亲梁夫人夺去了童贞,做了梁夫人的泄欲工具(有机会再交待这段情节),因此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平恒,为了找回点平恒,在外面破坏了不少少女的贞操,玩弄了不少的淫娃荡妇,所以人也比较淫邪和精灵,不像梁山伯这个憨书生,只知为了考取功名而死读书。
四九和银心壹起上市镇为祝英台买药,走着走着突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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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雨来了,只见前面有间破庙,只好走进里面避避雨。
银心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麽下起雨来呢?”
“银心,过来这边坐壹会儿,吃点馒头吧。”四九说完从怀里拿了两个馒头出来,给了银心壹个。
四九吃完後,就站起来转过身向後面把裤带解开,接着把阳具拉了出来。银心给他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叫了起来:“哗!你在干什麽?怎麽这麽没礼貌。”
“我要小便呀!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关系呢?”四九抓着阳具话没说完,只见壹股黄浊的尿液由龟头的顶端飞溅而出。
银心望着四九的阳具,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好像有点发热地发烫起来,小屄内骚痒得难受,嫩屄内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只想伸手入小屄内抓抓,或拿什麽东西塞进去止止痒,心跳也开始加速,喉咙乾燥,呼吸也沈重起来。
你道怎麽会这样?原来四九早就怀疑祝英台和银心是女人,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和银心单独壹起,所以在出门之前他特意回到房间,在自已的行李包内拿了些媚药加在馒头内给银心吃。
四九看着银心满面通红,春情荡漾的样子,知道是药性发生了作用,“你怎麽啦?看你满面通红的,是不是也想小便?”四九故意回过身来,将已开始有些发硬的阳具对着银心的脸和鼻。
浓浓的尿液味和阳具所散发出来的臊臭气味,使银心的情欲更加高涨,蜜屄内充满了湿滑的淫液,只觉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身上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四九壹把将她抱起:“来,让我帮你把鸡巴拉出来。”壹手就伸进银心的裤子内面,抚摸着银心丰肥而无毛的阴阜,桃源洞口已壹片泛滥。四九的手指探入肥嫩而紧窄的屄缝,上下的揉弄着,又用两只手指轻轻的夹住顶端的阴蒂磨动,屄缝内黏黏滑滑温湿的淫液,沾儒满了四九的手。四九捧着银心的脸,吻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入银心嘴内搅动,吻得银心红霞满脸,显得十分诱人。
银心被四九抱在怀里,嘴吸吮着舌头,鼻孔闻着强烈的男人味,嫩屄内又给男人的手指揉弄着,只感到全身软绵绵,有壹种说不出的舒爽,不禁紧紧吮住了四九的舌头,媚眼如丝,手也不自觉地捉住了四九的阳具上下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