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么办了,以后怎么办,两人结婚的时候并没有挑明说什么时候这契约婚姻就结束了,或者不结束了也可以。
谢时艺重生回来脑子是晕的,她不想理那么清,就想随着感觉走次,满足自己的情绪就可以。
碰到个脑子同样是晕的的肖菏,从来都是任性的不管不顾的人,两人不管不顾了阵,惊叹了众亲朋好友,现在状态趋于平稳了,谢时艺的理性倒是爬上来了,开始思索前因后果。
往事不可追,主要看后果。
肖菏就是个妖精,妖精要是缠着她,她怎么办。
她把妖精抱了亲了睡了,要负责吗
她把妖精抱了亲了睡了,是真喜欢妖精吗?
她是这么快地看上了妖精这个人,还是被妖气蛊惑了,自控能力差了?
她心理年龄大把了,可真没遭遇过现在这种事。
而且她有些怕,想到她可能会对肖菏动心,她就怕得心尖颤,手指也颤。
“呼——”谢时艺长呼口气,把手里的菜甩向案板,狠狠剁了两刀。
简单地炒了两个菜,但都是肖菏爱吃的。
肖菏坐在餐桌旁已经等了好会儿了,等菜上了桌,配上米饭,先刨了半碗饭才跟她说话道:“好香啊。”
谢时艺:“你又不吹头发。”
肖菏永远都是个回头:“待会就干了。”
谢时艺盯着她那卷不拉吉的发丝,这何止是没吹,这压根连擦都没擦几下。
细小的水珠子顺着头发丝点点地往下掉,有些落在椅子上,有些滴在肖菏肩上。
肖菏的家居服永远都是大T恤,胸口印着不知道哪个地下乐队的logo,套在肖菏身上,松垮垮的。
肩上那块布料,已经湿了大片了。
谢时艺看着那片痕迹慢慢扩大,最终扩到了肖菏的脖子边上,谢时艺偏了偏脑袋,发现她脖子那块有颗痣。
肖菏干完了碗米饭,抬头看她:“看什么?”
谢时艺:“痣。”
肖菏:“那不是痣,是疤。”
谢时艺:“疤?”
肖菏把T恤领子扯了扯,露出更多的皮肤来,指给谢时艺看:“你看,延伸下来了,比较细。”
谢时艺有些惊讶,她站起了身:“这种地方怎么伤到的?”
肖菏:“你要看过来看啊,隔着桌子,累不累。”
谢时艺屁股坐下了:“不了,看见了。”
肖菏笑了笑:“你在怕什么?”
谢时艺:“啊?”
肖菏吃完了饭吃菜,把谢时艺炒的两盘菜都吃光了,咬着筷子尖道:“你在害怕啊,很明显的。”
“怕……”谢时艺顿了顿,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