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人的人，那种气质，是完全不同的。
不光是杰克·穆勒在忌惮他们一行，爱玛他们其实也都在忌惮杰克·穆勒。
“怎么了？那位穆勒先生说了什么？”艾丽斯问她。
在昏暗的灯光中，艾丽斯的面容显得更为柔和。
在爱玛和杰克·穆勒聊天的时候，艾丽斯和卡普兰打开了收音机，声音调的很小就是了，不过艾丽斯和卡普兰在说的，也不是关于华夏成功的事了，反倒是在谈关于卡拉·拉达梅斯的死，还有德里克·C·西蒙斯的讣告。
暖黄色的灯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温馨的家。爱玛觉得这句话真的没有说错，她迈动双腿，走向艾丽斯和卡普兰：“说了关于病毒疫苗的全频道播放的事。”
如今彻底乱起来，反倒是给了红后机会，可以尽情掌控这里的绝大部分喉舌。
不过红后也没有真的玩脱，真要是全部掌控，她的主机也很难承受。所以红后只是控制了很多后门，方便她以后进出。
“他……”艾丽斯想到杰克·穆勒，眉心微皱，“爱玛，你有没有觉得杰克·穆勒有些眼熟。”
“眼熟？”爱玛听艾丽斯这么说，倒也是真的觉得杰克·穆勒很眼熟，可具体像谁，她又说不出来，“我也觉得有些眼熟。”
“他像谁呢？”艾丽斯也对这种似像非像的模样难以判断，她见过太多人，要一一筛选，怕也是不太容易的。
卡普兰的眼珠动了动，忽然说道：“他像威斯克。”
“——！”爱玛听到这个话，顿时也觉得杰克·穆勒和阿尔伯特·威斯克长得非常相似了。
艾丽斯也是如此反应，她的脑海中，威斯克的脸和穆勒的脸逐渐重叠，但最终只是觉得眉眼相似，却是不能把他和威斯克完全对上的。
爱玛脑海中也闪过了诸多画面，她将自己看到过的关于阿尔伯特·威斯克的脸与杰克·穆勒相对应，发现相似度很高，但也说不上是同一个人。在这种时候，每一个遇到的巧合，都需要仔细斟酌。
他们本来就在寻找威斯克的踪迹，如今发现了这个疑点，怎么能不持续关注下去。
“他们会有关系吗？”爱玛想到了杰克·穆勒在说到“威斯克”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种鲜明的厌恶感，这让她感觉不是很对。
这到底是错觉，还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