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臣解开江旭宁前襟,那仅剩的肚兜也不放过,一并撸了下来,露出两座
挺拔的玉女峰。
抹了一块面团在手上,按在江旭宁胸前用力和着,来俊臣笑了笑「果然是要
用好的案板才能和好面啊,有了姑娘相助,我弄起来轻松多了」
「呵呵,这是应该的,如果您觉得不错,可以继续和些呢」江旭宁淡淡一笑
相应,虽然胸前快感迭起,但就像来俊臣揉捏的并不是自己的双乳而是真的面团
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只见原本关着的屋门忽然打开,走进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边念叨着
一边走来。
「唉,这菜价越来越贵,这样下去可……啊呀!旭宁,你,还有,你们这!」
这老太正自哀怨,望向江旭宁和来俊臣时,冷不丁惊了一趔趄,一时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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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情况,也不知说甚是好。
「娘,我在和面啊,客人想自己做来吃,所以就与我一起了」江旭宁坦然的
解释着,如果她的乳房没有被来俊臣握在手里,想必会更有说服力。
「你……你当我是瞎的麽!我儿怎麽就……唔……」这老太原来是马桥娘,
自己的儿媳与一个陌生男人公然行此苟且之事,而且还以如此拙劣的理由掩饰,
令她悲愤之余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被人在智商上深深鄙视了。
还没等她说完,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捂在她的嘴上,再说不出话来,原来是来
俊臣六只走狗及时感到,亡羊补牢般的将马桥娘拖了出去。
「我去处理些事,去去就来」来俊臣轻声抚慰着怀中人儿,江旭宁点了点头,
像新妇对丈夫那般顺从。
带着好事被泼妇打搅的一腔怒火,来俊臣踱步走出里屋。
「上,堵住嘴,给我x」
六位如狼似虎得大汉犹豫了一下,掂量了一下贞操与饭碗的重量比,还是觉
得若为饭碗故,贞操皆可抛。互相对视一眼,解开衣裤,和身扑了上去。
「啊~」
来俊臣绕有性质的看着六条大汉狂干这个老妇,摧残式的进攻方式简直令人
不忍目睹,但来俊臣显然不是普通人,一边观看还一边鼓舞助威,就差亲自下场
助阵了,当然,他来某人对老年女性是完全没有兴趣的。
……
「娘~啊,你怎麽了,这是,这是谁干的!」
马桥双眼通红,喘着粗气呐喊着,刚才有人去找他,说他家里出事了,待要
详细问时,那人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马桥闻听家中出事,心急如焚,也没那心
与他计较,只打马一匹,疾赶回家中。
走在路上,他还想着,是不是老娘想自己了,托辞出事召自己回去,那人支
支吾吾的表现也正是本来无事不好瞎扯,但当他回来才明白,他想多了。
虽然不明白旭宁为何非让自己喝了一杯水再看,但这不是关键,马桥娘躺在
面片儿摊子前,躺在红白相间的血泊里,上下三洞严重破烂,双眼无神,却是早
已没了呼吸。
「马都尉,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当下重要之事,应查清此事,为令堂
讨个公道才是」来俊臣面色沉重,悲愤之色溢於言表,一副恨不得抓住凶手大卸
八块的样子。
「是,是这样啊」听着来俊臣的话,马桥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不复刚才咬牙
切齿的样子。
「我看这群人手段凶狠,而江姑娘衣衫不整」来俊臣来到江旭宁身边,江旭
宁袒露着双乳,却未觉何处不对,来俊臣像看到灵感一样,一把抓住她一边乳房?
「定是这些人贪图江姑娘美色,加害於令堂」
「唔,阁下言之有理」马桥到现在还不知眼前这位男子如何称呼,只觉他气
度非凡,见事颇有见地,心下暗自折服,也不再犹豫,向他求助道「那我等该如
何是好,如何,如何能拿那贼人归案」
「呵呵,本官乃御史台御史中丞来俊臣是也,今遇此事,你夫妻俩不妨到我
府上暂住,量那贼人不敢再犯,待将之捉那後,再搬出即可」看着眼前这个一身
正气,大义凛然的正直男子,任谁也无法与嗜好用刑,好屈打成招的酷吏来俊臣
扯上干系。
「是了,这就圆满了,如此,多谢来中丞施以援手,马桥无以为报,日後中
丞但有所命,马桥敢不效死」纯洁的马桥登时感激涕零,双膝一软就要跪下行大
礼。来俊臣连忙扶起,心说不要你报答有你老婆就够了。
「不必如此」来中丞义正言辞「扶危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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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伸张正义,理所当然之事尔」
「是,来中丞高义」虽然自己的妻子还衣衫不整的被来俊臣揽在怀里,但马
桥却没觉得有何异常之处,只语无伦次的表达着自己的激动之情。
「来宝,带二位回府,挑一间上好客房与马都尉入住」来俊臣说完,见来宝
依然没有动作,知道他能体谅自己意思,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那位江姑娘带
到一号间去」
来宝得令,带着二人向来府走去,来俊臣邪恶的笑了,一号间是他卧室旁边
的一间屋子,每个被他搜罗的美人儿,入府都是先去那里入住,待来中丞尝过滋
味,再做计较,江旭宁自然也不例外。
……
江旭宁与马桥就这样住进了来俊臣的府邸,等待着来俊臣抓住歹徒,让他们
能安心回家。
後院一处厢房里。
江旭宁沐浴完毕,挥手示意身边小婢收拾残局,任由另一婢女为自己披上一
件宽大的袍服,踱步走到床边,掀开被窝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