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山说得兴起,想着自己睡了何氏,现下又操了她的女儿,身体那股邪火瞬间又起.洛花犹自伤感,迷糊间只由着男人摆弄.程大山让她跪趴在炕上,借着穴中余精和爱液,连前戏也省了,直接从后将鸡巴捅了到底.
男人觉得什是得趣,以前他要变着花样玩何氏,得又哄又迫,还怕大哥识破二人之事,处处受制.现下换上个才通人事的小姑娘,程大力又不在,自己要怎么弄便怎么弄,还有比这更舒心吗?
他将性器重重向里面一戳,边说:”今回可真叫闺女做小母狗了.见过狗儿办事没有?公狗都是趴在母狗后面操逼的,嘿嘿.”
洛花本正自暴自弃,这难道是宿命吗?自己的命运随了娘亲,都被程大山沾污了,不如就顺了他.她最初以为程大山一声声小母狗不过是亲昵地唤她,可这时才明白他竟是将自己比作不知廉耻的禽兽.她实在不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当下便挣扎着向前爬,摇首哭道:”你才是狗!你才是狗!”
男人入得正酣,哪会让少女脱身?立时钳着她的柳腰,身上死命的向里撞,道:”就是要操死你这小母狗!二叔的小母狗!入死你!入死你!看你还想往哪儿逃!你那狗屄就是给男人撒尿撒精的.”
程大山一介村夫,这些荤话不过是随性说几句,倒没想过洛花的反应会那么大.可男人办事,那容中途打断?当下他抓得洛花更紧,入得更狠,洛花被操得又哭又叫,只听得屋外的张氏胆战心惊,就怕弄出人命.张氏和男人欢好时虽非轻风细雨,却哪曾遇过这样的光景?当下略一犹豫,但人命关天,想着洛花娇嫩青涩,最后还是推门入内.
张氏进去之际,刚巧二人正到那要紧处.只见洛花满脸泪痕,口角流涎,头发散乱,赤裸的身子泛着粉色,因着出了一层汗,此时那光洁的肌肤正淡淡闪着淫媚妖娆.少女身段纤幼,可胸前垂着两个大肉包子被男人粗野肏弄得乱晃.突然少女的身子开始抽搐,本来的粉色迅速转成绯红,却是被程大山的大屌肏得丢了.
洛花本来没有焦距的眼睛对上倏然而来的张氏,身子却不受控地痉挛.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可心中却甚是难受.她竟在男人的娘子面前泄了身,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二婶呢?
张氏被一幕如此激烈的欢爱吓呆了,她从没想过男女间可以这样.她看着自家夫君低吼一声,却是在侄女身上释放了.对上程大山恶狠狠的眼神,她不知该出去,还是留在原地.
待她回过神来,只想逃离这幕淫荡的叔侄相奸.可程大山却由不得她:”你进来作什?是要打断我和闺女办事吗?”
张氏低着头,不敢望炕上性器仍在相连的二人,颤着声儿回道:”奴家...奴家听着侄女...叫得...怕她有事...才...才...”
“哼!你以为所有女人都如你般扫兴吗?侄女的穴儿水多着呢,耐操得很.而且我疼着自家闺女.操死她,以后我打哪找这样一条奶大穴紧的母狗?”想着自己一番丑态尽入二婶眼中,洛花正自抽泣,闻男人在张氏面前唤她母狗,情潮犹在平伏的小穴不自觉地又咬了一下尚在穴中的肉棒.
程大山感到少女的甬道一绞,揉了揉身下那圆润的臀瓣,笑道:”怎地?小母狗也喜欢这样操逼吗?以后二叔定当多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