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花才略有湿意,但程大力憋了多天的欲望实在非同小可,腿间物事竟是比之前更粗更大.即使少女多日来被程谦和程大山轮着开发小穴,甬道却仍是被撑至极限,一时间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蛟龙入洞,如鱼得水,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全身劲儿聚于一处,提枪便是一轮冲风陷阵.可怜少女尚未适应曲径中的硕大,已被插得节节败退,玉蛤艰难地吞吐着阳物.随着程大力下下死入猛插,少女胸前被颠得乳波荡漾,男人伸手一抓,两只奶子尽在掌中,却是一手不能及.他揉着捏着,看着那如白玉般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忍不住便下了狠手,又挤又捏,像要从中挤出乳汁.
”爹爹...求你...慢...慢点...”
少女自然不知道,越是这样恳求,男人越是想显威风.他之前对何氏轻怜蜜爱,床榻间绑手束脚的,最后连妻子也双手捧上给二弟亵玩.现在既与程大山同淫一女,又何须委屈自己?只顾遂了心意,率性行事.当下力度不减反加,少女一时被撞得不能成语,只能由着男人予取予求.
花穴早被一轮抽插下带出阵阵蜜水,叫男人出入间更是畅快.”乖女在二叔身下也是这样浪么?除了谦儿和二叔,还有没有给其他男人肏过?”
其实他只是随口一问,谁知洛花却不知程大力何出此言,还道庄正珏那事被抖了出来,也就不敢隐瞒.”庄家哥哥...肏过女儿...”
即使程大力再疼女儿,此时也无暇细想,只觉身下女子淫性不改,尽是和男子们抖缠不清.和儿子及二弟共享一女本非他所愿,但洛花既是程家女儿,这人伦已乱,那还分得清个中关系?可这时竟又杀出个程咬金,叫他如何能忍?失望与伤心交织成愤怒,连肉棒也随之涨大了几分.
他入穴之势甚是凶狠,竟像要插死身下女子般.”贱货!好一句庄家哥哥!除了他还给谁肏过?”
”没有...没有了...爹爹饶了...女儿...吧...女儿是被迫的...”
”被迫?我看你刚才张腿扒穴给爹爹肏时可熟练得很,恐怕没少做了.谁知还有没有人肏过这骚洞?不知廉耻的贱人!看我插不插烂这乱伦的骚子宫!叫你张腿给人操!”
是的,他早该知道,像洛花这样的女子,在床榻间比何氏更媚更淫.身子虽然青涩,却丝毫不输其母.这样的女子,哪是他守得住的?当下他发狂捣弄,直入得少女哭喊求饶.除了程大力,她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使用过,她心中害怕,却又升起丝丝异样的剌激快意.
洛花被父亲肏得丢了几回,程大力才马眼一松,精液尽皆射进牝中.
暴风雨过后,看着少女泪痕满脸的娇颜,程大力又是一阵后悔.每次在洛花身上驰骋之时,总是理智全失,可事后神智清明,又忆及何氏嘱托.他温言对怀中少女道:”告诉爹,那姓庄的小子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