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这时程大力正推门进来,听着程大山羞辱大嫂,也不打话,一拳挥向自家弟弟,打得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原来程大力刚从镇上买了一个小丫头回来,才安置了她在厨房忙活,便掂记着何氏.谁知甫推门就听到程大山言出无状,也不理二人正战到酣处,一心只为自家娘子出气.
“你这畜生!竟敢辱你大嫂!”说着便扑上去要和程大力撕打.
程大山抱头躲避,边道:”大哥别怒!那不过是些助兴话儿,犯不着为此打我.你看大嫂才爽啊!”
程大力闻言一顿,回头望着还跪趴在坑上的何氏.他刚才一怒之下,也没留意何氏竟摆着如此淫态.方才她是被程大山干得舒服了,此时身子仍在痉挛着,朝着男人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吐着水儿,明显还未从情潮中回过神来.程大力眼神一暗,肉棒立时硬起来.他爬起身,掏出鸡巴便往骚逼中一捅,紧窒湿热的甬道一下子包裹着他.
程大力从未这样肏过女人,这时下下撞着圆浑的翘臀,想起刚才程大力口出羞辱之辞,女人的淫荡之态,一股浊气犹然而生,竟是往死里肏,双手如铁钳般掐着女人的细腰道:”你这贱人,就那么喜欢被男人操吗?插死你!插死你!”
何氏根本说不上话,心里虽苦,却只能被夫君和二叔接连送上顶峰.
日子一天天地过.程大力买来的小丫鬟是个哑巴,比洛花还少一岁.日常洒扫,洗衣做饭都交她.程大力给她起了个名儿叫阿谨,日间两兄弟乘着程谦兄妹外出,和何氏欢好时,因着阿谨是个哑巴,又不识字,三人淫戏便少了避讳.晚上何氏多数和程大力同眠,但程大山偶然也会加入.何氏心中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逢迎.
程大力本来只打算留家一月便上路,可是这次回来和媳妇床第间各种缠绵,竟是不能自拔,便索性留待秋收后才走.这程大山也是个有能耐的,这兄弟同淫一妻之事,不知他是如何舌灿生花的,竟说服了兄长暂缓说亲,就这样将就着过.到得程大力走了,程大山便名正言顺独霸长嫂.
到得来年初夏,何氏有孕了.这可是晴天霹雳,若她不肯定是程大力或程大山的孩子,她还能胡弄过去.可偏偏程大力此时已离家快三月,而她才怀了一月余,这叫她往后如何见人?即使程大力不计较,外面的疯言疯语也够她受了.以后她怎能在村中抬头见人?
她心里乱糟糟的,直觉此事不能透露予小叔子,她可不要为小叔子这个无赖生孩子!程大山不知嫂子有孕,还如往常般折腾她.都说头三个月胎最是不稳,何氏就盼被程大山肏得落了胎才好!
谁知她的怀相竟是极稳,到差不多出三个月时,即使房事频繁,仍毫无落胎之兆.她又不能公然问郎中要副打胎药,此时心中发急,想起从前听闻过山中有种草药有打胎之效,只是最少得连服十天,便去采了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