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时候,柳苏苏正拿着根香蕉啃,左腿打了石膏, 悬挂在病床上。
见梁晚回来, 她没吃完的香蕉都放了下来,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盯着梁晚看。
等到梁晚走到她面前,便开口道:“老实交待!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
梁晚没答她的话, 转身拿着拿了新买的毛巾进洗手间冲洗了一遍后,才用刚接好的热水打湿,打算帮柳苏苏擦擦身。
今天才打得石膏, 痛得柳苏苏龇牙咧嘴,自然不能碰水,只能先简单擦拭, 将就一下。
梁晚一边伸手拉上病床的帘子, 一边听柳苏苏说:“我痛迷糊了, 但我眼睛还没瞎。那是谢程里吧?”
女人抬眸看了眼病床最前方挂墙上的贴牌, 面色如常道:“那上面不写着他的名字嘛。”
柳苏苏抬起胳膊,任由梁晚摆动。看梁晚的表情,心下狐疑:“今天看你俩这样子,敢情之前就见过的?”
梁晚没反驳, 女人顿拍病床:“梁晚!是不是朋友,都没听你跟我说一声。”
湿热的毛巾握在掌心, 温温的感觉。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柳苏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别想把她糊弄过去。今天她可是亲眼瞧见的,从就诊到复位治疗,全程上上下下,梁晚那双眼睛就没从谢程里身上挪开过。
要说这么多年过去,就一青涩年纪的懵懂初恋,也不知道她记挂这么久干嘛。
正想着,门外便传来窸悉簌簌的脚步声,不过在梁晚乱如麻的脑子里,并没入耳。
“你跟谢程里当初究竟怎么回事,不是喜欢得成天跟勾了魂一样嘛,怎么后来他说走就走了,之后也没听你提过。”
梁晚一把拉住柳苏苏乱晃的手,卷密的眼睫盖住了女人的心绪,只听她淡淡道:“没什么好提的。”
话落,随着脚步声的临至,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查房。”
病房里顿时很安静,似乎是因为方才柳苏苏的话。
跟随在谢程里身后的几个人也将目光移至梁晚的身上,不免上下多打量她两眼,却又不敢太明显,面面相觑中满是惊讶之色。
至于梁晚,她忽然有种想把柳苏苏那张嘴用针一针一针缝起来的冲动,最好痛到让她以后都不敢乱说话。
柳苏苏也自知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时将八卦的心理压得极低,眼神却忍不住地依旧在那俩人之间流连忘返。
对面前这人的记忆,更多的是来自梁晚。
不过今天一看,怎么也不会将面前这人和当年那个万事顺心梁晚的谢程里相连,大有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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