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看着许逽,一时间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她为他宽衣解带,又在心生逃跑念头的时候被他一把摁在床榻上,他用自己的身体把她彻底禁锢,锁住她的四肢,欣赏着她的姿态。
她的乌发披散在榻上,不规则的散开,像上好的绸缎散发出莹莹的光辉,衬得她肤白如雪,唇不点而红。她迷茫的神情和微微张开的小口仿佛在询问,又似乎是无声的邀请。
许逽在想,她凭什么这么干净明亮,他要把她变得和他一样。
彻底,弄脏。
他不做思考,下嘴便咬住眼前馋人的唇瓣,在唇齿间揉搓吮吸,力道是要拆吃入腹的那般大,又伴着淫靡的涎水,滋滋造弄出声,不多时宝钏的唇瓣便愈加红肿,是被疼爱的色泽。
她被忽如其来的吮咬弄得慌张不适,连忙闭紧双唇死守牙关,细微的抗议声被无情吞没,她承受着他的狂暴,被动地接收着,直到这位少爷不满于她的表现,放开她可口的唇,强硬地命令她,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张开你的嘴。让我进去。”
她感受到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直觉告诉她不该这么做,可身为一个奴仆,外加一层通房的身份,她有再多拒绝,也通通化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声娇啼惹人怜惜。
这难道就是其他人所谓的折磨?
王宝钏在还有余地思考的时候这么想道,随即又被许逽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是惩罚她的不专心。
谁又能料想到,这也是许逽二少爷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以前他只觉得男男女女情情爱爱于他来讲都是海底的砂石天上的浮云,是知晓了也没兴趣去了解探索的领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忠实地被禁果的甜美所征服。
以前夫人赐给他的那些通房,他也不是没想过用她们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可是每每看到她们含羞带怯,忸怩作态,一到他跟前便开始搔首弄姿,却掩盖不了双眼深处的怨恐,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想,这便是女人真正的模样吧,实在是过于丑陋。
王宝钏的出现,就像是在他平淡如水的生活里,加入了一剂调味。
她的冷静,她的明亮,她的畏惧退缩,她干净透彻的双眼,一切都令他感到新奇,感到畅快,感到热血沸腾。他不厌恶她,不抗拒她的靠近。
最开始的折磨是试探,他原以为她也与其他人一样,那就让她明白做错事的代价。
可瞥见她那惨无血色的脸,和毫无灵魂的空洞双眼,仿佛有一股力量,狠狠把他撞离轨道。
她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