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薄搂住她的腰,按在床上一通亲吻,亲着亲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身子一顿,“他都戴套子麽?”
“什么?”她失神的问。
式薄唇线紧抿,她在情事上有着无人匹敌的迷糊劲,因为她高潮后会失忆。
对于内射还是外射,她其实没有讲究太多,仿佛天生就知道她的男人都会将她爱到天上去,事实上,她这个年纪,饱尝情事实属不该,可是,那个人那么做了,他也没能忍住。上百上千次的热烈欢情都没使她有孕,如果这不是爱惜,那又会是什么。
今日在庭院的那一眼,式薄对她心目中无法剔除的那个人终于有了直观的印象,大抵也了解了她到现在都无法爱上别人的缘由。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做傻事,怎奈,遇见了,就成了命运,甩也甩不开,放也放不下。
他的眼睛明亮地叫她不敢直视,傻傻的消化着他说的话,这才明白他实在刺探她怀秋回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和怀秋发生关系。
不知怎么的,她也恼火起来,质问他:“你不是对你的药很有自信吗?”
一月一颗,现在又反过头来吃醋。
式薄当下打她的心思都起了,真不知道该不该气自己当初给她药,竟然就那么便宜了别人。
瞧她那不屑的神情,他胸口一火,将她翻了个个儿,提起她的屁股,昂扬的肉棒弹跳而出,灼热的抵在她腿间。下身一沉,直接捣穿她的幽柔。
随着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的情潮轻吟一声:“啊……”
那硬物热烫得她微颤不止,他抬起宽大的手掌,“除了我,别让其他男人那么搞你!”
“凭什么!”他还讲不讲理了!
“快答应我!”
“我不要……”
他冷哼,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翘臀上,配合着那凌虐的是强力的顶击,娇嫩的蜜穴很快被激捣出白腻的花蜜,热液在窒道中翻涌不停。“说不说!”
盛宠用力抓住床单,无奈螳臂当车,竟一直被他撞到了床头,枕头被挤落掉在地上,她只好用力掐住床头,屏息与他那几乎将她撞毁的力道抗衡。
“啊啊……混蛋……”
“不说吗?还有更狠的呢!”说着他竟然也伸手抓住了那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