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宗门的同样也道谢。
只是元和道谢的时候有些拉不下脸面。
虽然最近和一剑门的关系有所缓和,可以前到底关系不是太好。
而且他还是一个长辈,向小辈道谢什么的,他觉得有损他的形象
可到底还是记着自己闺女的话,让自己对一剑门友好一些,特别是穷极峰的人,要更好。
所以,尽管再不情愿,可到底还是道了谢。
只是整个人别别扭扭的。
一个大老爷们如此有扭捏,着实是让人有些憋笑。
除了合欢宗其他人都道了谢。
看他们如此,焉含气得半死,眼里都是阴沉。
她眼神隐晦的在几人身上扫过,最终在心底发出一阵冷笑,转身离开。
其他宗门的人也离开了,骤然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他们可是要好好的布置一番。
至于他们其中有几个人信了,有几个人没信的,那这就不关一剑门的事了。
等所有的外人离开,营帐内,如今只剩下衾寒、凤鸣和越山。
这个时候月痕才从外面进来。
刚刚他在外面,被越山要求看着自家弟子。
越山自知他的性子,所以才更想让他多和其他人接触接触,多融入进去,说不得能够好好的改善一下他的性格。
所以这几日,一直都是让他看着弟子们。
月痕进来没有表情,他默默的往角落里面一站,随意的瞥了一眼凤鸣,漆黑的目光就直直的看着衾寒。
周身的气息有些冷。
那一瞬间越山感觉这营帐之内,只有他们三个师姐弟,而他像是空气。
他嘴角忍不住一抽。
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月痕。
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说,目光重新放回在衾寒的身上,随意的一挥衣袖,一道隔音结界布下。
越山这才表露出了自己的情绪。
他皱着眉,眼中带着不赞同,“衾寒师侄啊,你说你,我只是让你演个戏,出去两天你随便去哪转一圈都行,然后再回来,你看看你,还非得把自己弄伤。”
“更真实。”
衾寒言简意赅,三个字却直接噎到了越山,一下子让他有些无言。
“要那么真实干什么?不照样还是有人不信。”
凤鸣撇嘴,真心觉得大师姐受这个伤一点都不值得。
“而且也没必要真的就去受伤吧,可以装一下啊。”
“他们能看出来。”
越山叹气,“罢了,伤都已经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还好你知道分寸伤的不重,吃个丹药休息一下就行了。”
“伤。”
自进来一直没曾说话的月痕突然开口了,只是只蹦出来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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