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顺这才哼了一声道:“光想些没用的,怎么就不想想,如果我这弟弟没有几分本事,是怎么能来这沈阳开起了这么大的买卖?”
韦成志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赔笑道:“倒是老哥哥我白担心了,果然啊,这事儿还得是许老哥看的清楚。”
杨七七打圆场道:“韦老哥这不也是替大家伙儿担心么,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再说了,几位老哥哥有不愿意去的,大可以把银子托付给相熟的老哥,想必也不会出了岔子。”
在场二十余个人却是齐齐摇头,这事儿还是自己去一趟更放心一些。把银子托付给其他人算怎么回事儿?
杨七七见众人都是要亲自去,也不再劝,当下便劝着众人一起喝起酒来。
众人又是一番商议,最后你出五万两,我出八几万两,多的像许成顺这般直接拿出来了一百五十万两,约定好了出发时间,便各自散去。
等到众人散去之后,许成顺笑呵呵地对杨七七道:“兄弟,这回咱们能不能发家,可就看这一遭了。”
杨七七笑道:“大哥不用担心,咱们银子多,价格就能压得下去,回来后的利润也就更大。”
说到这儿,许成顺的脸色就有些阴沉:“郝志远和阎正飞这两个混账东西,给他们发财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真是不当人子!还有刘家兄弟,当真是不知道好歹!老子好心去请他们还敢摆脸子,说什么家中老母亲过寿,去不成,下次再说。”
杨七七知道许成顺生的是哪门子气。
郝志远和阎正飞这两个家伙加一起的钱,可也有着一百多万两,虽然加在一起都没有许成顺自己拿出来的多,但是在谈生意的时候,有这一百多万两和没有这一百多万两,那效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暗中盘算了一番后,杨七七劝道:“大哥也不必在意这些,刚才小弟盘算了一番,咱们这些人的加一起足有两千万两之巨。光是拿出来买福寿膏的银子就有一千六百万两之多,多他们那百十万两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
许成顺嗯了一声,叹息道:“当初你几万两银子就能拿到七八两银子的价格,若是这两千万两都用来买福寿膏,只怕能压到三四两银子的价格了罢?”
杨七七笑道:“大哥也太贪心了些。那安南国种植这些东西再提炼精制一番,本钱都得个四两银子左右了,又怎么能低到三两银子?这可不是那些粗制的。”
许成顺一听到粗制这个词,却是来了精神,连声问道:“兄弟,粗制福寿膏的多少银子一两?”
杨七七道:“粗制的福寿膏不值钱,若是一些不好的地方,比如安南靠近大明的地方,基本上也就是五六分甚至于三四分银子,但是粗制的拿回来再炮制一番才能吸食,也卖不上价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