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看来,此人怎么与东厂搞到一起去了?莫非也只是个仗势欺人之徒?
想到这儿,瑶琴的心中可就是不太高兴了,连带着原本对于秦重还算不错的感观都变得别扭起来。
向着二人福了福,瑶琴便开口道:“奴家瑶琴,见过二位大爷。”
东厂的档头点点头,嗯了一声,上下打量瑶琴一番后就没有再说话。
秦重却是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瑶琴姑娘怎么就般漂亮呢?那声音怎么就这般好听迷人呢?
见秦重被迷的有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东厂档头便咳了一声,开口道:“瑶琴姑娘来了,正好,我这兄弟想要替你赎身,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瑶琴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着门口先传来一个声音,高声道:“不如何!”
来人正是锦衣卫的百户,冷笑一声道:“东厂的人可真是长能耐了,如今都感强抢民女了?”
东厂档头干脆连起身都不起,翻着白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强抢民女了?现在爷们要替这瑶琴姑娘赎身,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就叫强抢民女?告诉你,少把你们锦衣卫那套栽赃陷害的本事用来爷们身上。咱们互相什么手段,大家手里都有数,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锦衣卫百户自己也大大咧咧的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笑道:“那本百户怎么听这凤仪楼的大茶壶说有人强抢民女?”
刘四妈此时恨不得掐死那报信的大茶壶。
你说你把事儿跟锦衣卫的人说明白就得了呗,说什么强抢民女?这凤仪楼里什么时候有民女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下子,别管今儿个这事怎么处理,也别管是谁输谁赢,东厂的人肯定是恨上这凤仪楼了。
刘四妈觉得自己才是最倒霉的那个,倒不如把这凤仪楼转手卖了算了,自己也收拾收拾,改头换面一番去别处再开间院子罢。
东厂百户却是笑道:“东厂督公曹公公奉旨办差,要本档头寻一个会榨油的,本档头就看中了这小子。”
说完便指了指秦重,接着又道:“不成想这小子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这凤仪楼的瑶琴姑娘,这不,本档头便带他走上一遭,看看能不能替瑶琴姑娘赎身。若是瑶琴姑娘愿意,自然是赎了身之后跟着这小子走,以后也算是我东厂的人。若是瑶琴姑娘不愿意,也没有人强逼她不是?”
说完之后,东厂百户又冷笑道:“老鸨子,当初爷们跟你好说好商量的,你就敢跟爷们玩这一出是吧?告诉你,今儿个瑶琴姑娘要是不愿意,算你走运,若是愿意,你他娘的一个大子儿也别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