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图个青史留名了。
所以温体仁摆事实讲道理,对于张惟贤来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自己这破身体,还能撑几年?
崇祯皇帝现在不太高兴。
别管是张惟贤想着征伐辽东,还是温体仁在这里讲道理,总之自己面临的情况没有任何的改变。
国库没钱。
至于内帑,可能其他人都觉得内帑里边有的是钱。
可是实际上,内帑里的钱是不少,可是花起来也如同流水一般。
皇家学院那边,老徐他们玩蒸汽机也好,弄其他的实验也好,反正花钱跟流水一般,一年下来就是上千万甚至于几千万两的银子。
但是这笔钱,崇祯皇帝一点儿节省的意思都没有。
在这上面节约,是给自己找麻烦——掌中雷,也就是简易版的手雷就是皇家学院弄出来的。
也幸好有着毒盐和福寿膏的利润源源不断的流入内帑,崇祯皇帝才有底气让老徐他们不断的实验,包括火铳方面也一直在改进。
甚至于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建奴拿钱买福寿膏,然后这些钱被拿来制造杀死建奴的武器。
还有就是对于大明百姓的各项补贴什么的,尤其是崇祯皇帝现在动不动的就免赋——反正民间的田赋在崇祯四年以前是不用指望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告诉老子说国库没钱?
老子的内帑也没钱!
爱咋咋滴。
心中烦闷的崇祯皇帝干脆开口道:“两位爱卿都不要吵了,等明年的春税收上来了再说。”
随之,崇祯皇帝又把话题转向了另一个地方:“今年的春闱早就过了,可是事情太多,这殿试也是一拖再拖。朕合计着,这事儿总不能拖到崇祯三年再办吧?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殿试的事情说一下。”
崇祯皇帝不打算再拖下去了。
今年的殿试举行完了之后,这些新进官场的小菜鸟们就该进入六部各科去行走实习了。
好出历练个两三年,等下一次京察的时候就能把那些个混账官员们给替换掉一批了。
眼见崇祯皇帝终于想起来这么一茬,温体仁心中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春闱春闱,故名思意,就是春季举行的,现在都他娘的拖到了秋末了!
着急是崇祯皇帝这一年里边屁事儿不少,大杀特杀的崇祯皇帝还跑去南京浪了一波,在松江府停留了接近四个月的时间——正好是郑芝龙他们出海到第一次归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