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媳妇哩,”王婶子语气有些不满,这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让自个公爹来洗,像什么话。
“孩子还小,她脱不开身,”严劲赶紧为方艳儿开脱,妇人家最喜嚼舌根,这以后要是传出什么闲话,说都说不清。
提到孩子,她们缓和了脸色,又想到什么,齐齐叹了口气,他家媳妇也是个苦命的,模样俊,身板壮,当初十里八乡,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偏偏选了条件一般的严家,把严小子乐得,见人就呵呵笑,倒也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严媳妇坐月子的时候,扎扎实实跟她们洗了一个多月衣裳。
哪里想到,没过多久,就出了意外。
她们洗完准备回去,看严劲还在愣愣地站着,热心道:“你准备光手洗?棒槌借你,明天让你媳妇带过来就是,”
严劲连连道谢,接过棒槌,将床褥往水苕子上一扔,使了蛮力,捶得水花四溅。
院子里两床被衾迎着晨风飘动,亲密地黏到一起,再分不开。
严劲吃了早饭,揣上两个馒头,背上背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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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堂前对着里屋交代一声:“艳儿,我出门采点草药,晚上回,你自己在家里留点心,”
方艳儿抱着孩子出来,嘱咐道:“爹,你当心点,早点回。”
“哎,好。”
傍晚,严劲脚步轻快踏进院子,今天收获颇丰,换了钱能给艳儿跟麒儿置点好东西。
山里人家的夜晚是无聊至极的,没什么活动,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严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入不了睡。
这时敲门声响起。
严劲从床上一跃而起,声音有些抖:“门没关。”
方艳儿推开门,迈着小碎步慢吞吞走进来,酡红着脸,羞赧道:“爹,我...我又...涨奶了。”
白天和晚上的艳儿,难道是两个人?
接下来几天可能都没时间更了,工作使我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