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最没资格哭,罹伴的死都是因为她,她不应该哭,她应该为罹伴报仇。而且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宋青芜,宋归和叶初为了救她都去世了,他们可是和她分隔多年的亲生父母。
“我知道,我相信你。我会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你不要被我影响。”宋榆雁飞快地说完这段话,然后继续在宋青芜的怀里抽泣。
可她真的忍不住。
宋榆雁哭得宋青芜的眼眶也开始泛红。她这两天经历了人生的的大悲大喜,先是双亲之殇,再是罹伴之殇,她难过之际又与宋榆雁重逢,昨天那个旖旎缱绻的夜晚,是她永生不忘的。
可她不能太过伤痛,也不能太过激动。她还有家仇国恨,还有养父母的仇要报,还有伙伴受辱与分离的仇要报。她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冷静,面对一切苦难。
宋榆雁和宋青芜拥抱了很久,宋榆雁才止住哭泣。
“可以了吗?你哭得我心肝疼不说,哭太多伤你身体。”宋青芜扶着宋榆雁躺了下来。
“嗯。”宋榆雁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还疼吗?”宋青芜想了想,决定借转移话题来转移宋榆雁的注意力。
宋榆雁果然中招,疑惑道:“什么?”
宋青芜淡笑着勾起嘴角,伸出手来,手指在宋榆雁的脸上蹭来蹭去,低声在她的耳边道:“用了身法的后遗症。”
宋榆雁听不得她耍流氓,也见不得她的手指,更回忆不得昨天晚上。
飞快地红了脸,飞快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飞快地裹住自己,飞快地道:“你你你,臭流氓!”
宋青芜失笑,道:“刚刚还叫我渣女,这会怎么又换了称呼?不过你这小傻子怎么会怀疑我会别的男人生孩子呢?我干不干净你不知道?”
“别说啦!”宋榆雁的声音从被子传出来。
“昨天晚上白干了是不是?说我提起裙子不认账,究竟是谁提起裙子不认账?嗯?”宋青芜知道她害羞,得寸进尺地道。
宋榆雁一下子从被子里窜出来,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她掐住宋青芜的脸,道:“你你你,我让你别说啦!还说?还说?看我不把你给掐毁容!”
“我这纯天然的脸岂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掐毁容的?”
“啊!别说啦!”
“嘿嘿。”
二人在床上扭打,最终宋榆雁还是不敌宋青芜被她“制服”。
“我们这是要去哪?”宋榆雁看着窗外的风景,问道。
宋青芜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答道:“去印国,我们接溱屮回家。”
“回家?”宋榆雁不太懂她的意思。
“我的军队都在我们的根据地中。那里四国的领土均未涉及,我修好了房子,那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宋青芜看向窗外,风景甚好。
“这五年来我和溱屮、子瑕还有沐帘姐都有联系。我们这个大家庭,有你,有我,有哥,也有杞儿,还有子瑕他们,更有枟竹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