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扬像两个跟屁虫一样,跟她去了酒店。
一路跟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程郁央面无表情将门关上:“想住自己去开房。”
过了几分钟,白珏来敲门:“我账户被冻结了。”
“…………”程郁央翻了个白眼,“酒店是你家的产业,让少爷住难道还要收钱吗?”
白珏走了,宁扬敲门:“我不是少爷,不让我住。”
程郁央:“你和他住一起。”
“不好。”宁扬面色犹豫,吞吞吐吐,“他是Omega,我和他同住传出去惹人闲话。”
程郁央:“………进来。”
豪华套房里有两三间卧室,分一个给他不是问题。
毕竟和宁扬以前同住过一个屋檐下,她并不抵触。
白珏从角落里冒出头:“你让他住,不让我进?”
“你俩一起滚。”程郁央拔出匕首在两人脸上比划着,“再跟一步我剁你们一根手指头。”
白珏和宁扬彼此对视,疯狂暗示对方跟上试探一下,但是谁也不敢真的迈出一步。
程郁央没理他们,大踏步离开了酒店。
回到租住的房子,恰好撞见某个人在……
回忆被他的声音突兀地打断:“去酒店干嘛?”
程郁央似笑非笑,睨他一眼:“开房。”
做恨的滋味虽好,谁架得住做完后再续上三个小时,此时此刻她正处于过了劲的贤·者时间。
抱着回来的路上尚没有觉出什么,现在走了一段路,能够明显体会到腿间黏·腻不适的感觉。
程郁央的心情不免变得糟糕。
当她心情不好时,同样不会让始作俑者好过。
贺离钧不甘心地想追问,在觉察出央央的不耐烦后,脑袋蔫蔫地垂下来,讪讪闭嘴。
回到家中,程郁央旋风似的冲进浴室洗澡。
一分钟后,门内传出声音:“睡衣,拿给我。”
贺离钧去拿了睡衣,门打开一条小缝往里递。
程郁央:“够不到。”
贺离钧硬着头皮走进去,尽量保证目不斜视,然而放下睡衣的一瞬间仍是不小心用余光瞄到了。
“!!!”他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却因为慌不择路导致眉骨重重地撞上门框,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跑什么?”程郁央坐在浴缸里,一条手臂撑在边缘,语气懒懒散散地刺他,“又不是没见过。”
背对着她的男人摇了摇头。
程郁央仔细回忆下,是没见过,不耽误她想使唤他:“你过来给我洗。”
贺离钧以为耳朵听错了,愣神了好一会儿。
程郁央:“你弄的你来清理,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