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巨响,一道粗如巨柱的雷光从天而降砸向银子。
哼!银子冷哼一声,看得准确,将脊骨打开,直接将那道巨雷给送到了地府中。
严青海还来不及乍舌,就被一股巨力给打得往前一跌,翻下雷云,直接坐倒在地上。
一道刀光划过他的左肩,将他整条左肩给切了下来。
肩膀滚落到一旁,还能看到手指头动了两个。
“你要敢用自然之力恢复的话,我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银子阴阴的说。
严青海疼得额头上汗珠大颗的落下,却是咬着牙,不敢出声,生怕激怒了这两个男人。
他虽说之前说的那般的张狂,但那些雷部的严刑之法,可从来都没落在他的身上过,这地府的刑罚只怕是要落在他的身上的话,那他能受得了才见鬼了。
而看着银子那阴冷的眼神,严青海都想发抖了。
“说吧,淘淘在哪?”苏扬问道。
银子的还握着那把将血都当成是水给吸进去的长刀,那刀像是将那能将所有的液体全都吸走似的,看得严青海都呆住了。
这要是别的刑法都不弄,将那刀给架在他的出血口上,那他也是死路一条啊。
深吸了口气,严青海苦笑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啊!”
银子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不知道,你那些御兽司的手足在哪里?”
严青海倒地的时候,那压在地方的地方刚好是那被银子给砍下来的手臂的伤口处,痛得他冷汗狂流,却依然一脸的苦涩:“我要是说了,我还能活着吗?”
“你要是不说的话,你还能活着……”苏扬冷冰冰的说。
严青海心里一寒,转头不敢去看苏扬的目光。
那边严青山倒在地上想要打滚都全身无力,而玄飞却蹲在他的身边,嘿嘿的笑,就跟那玩着瓢虫或是蚂蚁的小孩似的。
但玄飞那笑容却让严青山的心直接沉了下去,他可从来都没见过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笑得这样阴险的。
他想要做什么?
“唔,你看到我能控制那子不语天书了吧?其实呢,我只能控制一小些,但是呢,却足够让你好受的了……”玄飞搓着那对玉卦说。
每搓一下,那上清玉卦上爬满了的那草书都亮一下,搓得十多下后,那天书就亮得像是在一张黑纸上用荧光笔写着的草书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