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就是那些热火没打中他,擦着他过去,都能把他给弄成人肉干了。
看着银子很轻松的在躲着那些热火,玄飞心想,他倒是很灵活。
可实际上银子却是小心翼翼到了极点,他被那火弄得身体都发烫了。
那火可不是只有一两道,七八百只的三足金乌都在喷着热火,而想每只金乌有两只眼睛,这就是一千多道,而那些金乌被打断了交、配,那性子能好?
个个都暴躁得想要将银子给撕成碎片了,要不是这些家伙全都不能飞,现在银子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洪艳瞧着这个对自己有意图的男子,嘴角微微一歪,心想,我才不会跟彭祖的人混在一起呢。
就看银子飞到了山的另一头,其实那里已经是另一座山了,而那座山的名字洪艳都叫不出来,他将那鼎像是扔垃圾一样的一扔。
就听到咔的一声,那鼎的三足竟然全都断了。
而苏扬这时已经拿到色盒了,就等着银子飞回来。
却看到那些原来在追着那银子的三足金乌全都不动了。
洪艳心叫不妙,大声喊道:“快回来!”
但她还是喊得晚了,就看那些三足金乌的眼睛像是一下肿大了一倍似的,个个都跟个皮球一样大,只听到呼啸一声。
一团比那半个天空还要大的火冲着银子而去,而那只是一只三足金乌放出来的火。
银子满脸骇然,一个雷电般的速度冲过那团火,转头就冲到了下方的一条河里,想要躲过那火,而那些金乌可没打算放过他。
接着火一个个的过来,每个都能盖过半个天空。
那热量就算是包裹着玄阴之水的银子都能感到脏器都被烧干了似的。
苏扬把色盒往怀里一塞就要过去接应银子,玄飞将一把符扔给他:“接着,你知道怎么用。”
苏扬写符的能力比玄飞稍弱,只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些灵符可都是非同小可的,指不定要靠这逃过这一劫了。
他拿到怀里,就飞一样的冲过去,打算在后面发起攻击,把那些金乌引开一部分好让银子脱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把那鼎给移开就好了?”玄飞问道。
洪艳一脸苦涩:“我说移开,那个蠢货是移开吗?那是把人家的鼎给砸烂了啊!那些金乌可是把那鼎给视为至宝的,就跟国宝一样的玩意儿,他们每一天都要拜那鼎,你把人家的命根子给弄折了,人家不发火才怪……”
这一说玄飞也骂那银子,这家伙飞下去将那鼎给放在地上不行吗?要不然的话,加一些力让那鼎像是降落一样的缓缓的落下也行啊,非要跟扔垃圾一样。
这倒好,色盒倒手了,倒是还有这些金乌要收拾。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摆平的啊,看现在银子的窘状吧,那条河一下就被那热火给烧干了。银子就跟个丧家之犬似的,到处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