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欺夏可没心情去听那些村民在聒噪,她直愣愣的看着那七彩香盘在玄飞的身上,绕了七圈后,冲过顶门,汇聚在头顶,聚成一条七彩瑞龙。
她那张脸胀得通红,没想到这个靠山村的神人就是身怀王魂的人,她差点都激动得要冲着天空大喊大叫了。
阿灏万分惊讶的张开了嘴,傻眼道:“小夏,这是你要找的人?”
赵欺夏连连点头,上前就拉着玄飞的手说:“你能不能带我走?”
柱子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拉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的手,问这句话极为暧昧的话,他三秒钟后狠狠的打了个寒战,使劲的摇头。
玄飞冷笑一声,甩开赵欺夏的手往回走,到了义庄外头也不回的抱起凌一宁,伸腿勾上了门。
“怎么办?小夏。”阿灏摸着大光头问道。
要是没和玄飞打那一架还好说,还能拍着胸口跟赵欺夏说能把人逼出来,还能让她答应下回给上十分钟,可这脸都没地搁了,条件就无从谈起。
要不是赵欺夏欺负了人家媳妇,那估计也好办。
“我等着他。”赵欺夏咬着嘴唇说。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人,总不能让他跑了吧。
“那他要不出来呢?”阿灏问道。
“那我就一直等。”
阿灏出语了。
外头看热闹的村民纷纷散去,柱子上前拍了几把门见没人答应,就搬来个梯子搭在墙上,还扭头问道:“你们爬不爬?”
阿灏希冀的往赵欺夏那瞧过去,赵欺夏摇头,他也使劲摇头。
半晌后就看柱子爬出来,又过了半晌,柱子拎着锅羊肉又搭上了梯子。看得阿灏肚子咕咕直叫,口水流在地上一滩。
“你要饿了就先回苦鸣寺吧。”赵欺夏鄙视的看他一眼。
“不饿,不饿,就是要做晚课,小夏,你先等着,我做完晚课就想法子溜出来,给你带饭。”阿灏说完就溜了。
赵欺夏信他的话才有鬼,苦鸣寺的晚课阿灏一次都没参加过,今天会突发奇想?
但三个小时后阿灏还是送来了饭,他手里还抓着只烧鸡。
“他还没出来?”阿灏瞧着赵欺夏还在直挺挺的站着,气道。
赵欺夏平静的望着紧闭着大门的义庄,摇了摇头。
“喂,姓玄的,差不多得了啊,别真以为我们怕了你。”阿灏扯着嗓子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