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两声关节错开的响声,这些小商贩就像是看武侠片一样,短发被整个的打得飞起,弹出到五米之外,才篷的一声落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还在进进出出的送人去火车站的。
可谁都没看到赵欺夏出手,她还是悠然的站在原地。
“你敢拒捕!”歪帽火大了,掏出对讲机就想要给所里报告情况,还没等他张口,对讲机不翼而飞了,等他再回过神来,对讲机已摔得稀巴烂跌在地上。
歪帽这才吓了一大跳,知道是遇上异人了,这就算是拿了枪,都不一定能拿住人家,正在考虑着怎么下台,就听对面那少年冷笑道:“妈个烂逼的,以为你穿了这一身老子就怕你了?给我滚吧!”
那少年像是有意放缓动作,手轻轻一抬,抚在歪帽的前胸,就看他像是被一个巨大石锤打中一样,弹出了十余米外,才倒在地上,嘴角已经滚出了不少的血。
但这周围的人却都想拍手叫好。
既然动手了,这车票也不用买了,玄飞叫上凌正,赵欺夏和凌一宁把四周在用手机摄像的人的手机全都夺了下来,一脚下去就踩得成了粉末。
这些照片和视频要是传到网上是要出大事的。
赵欺夏不懂,但凌一宁懂。
“现在怎么办?”凌一宁问道。
“都是你,跑出来做什么。”赵欺夏去扯大白的耳朵,大白委屈的呜咽了两声,把头缩到了背包里,用爪子把拉链给拉上。
“包车吧。”玄飞说。
从桦甸包车到沂阳,估计得要赶得上飞机票了,但坐飞机也不是个事,在火车站闹出这档子事,怕是都上通缉名单了。
但包车也得有司机赶开才是,从桦甸包车到漠河是一回事,毕竟还是在东三省的地界里打车,包到山东都入关了。
“我去问问。”凌正说。
就算包车都不能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好在四个人脚程都不慢,走出一会儿后就到了火车站外的另一条街,而现在那歪帽和短发才醒过来。
“老大,要不要跟所长报告一声?”短发胸腔里还在剧痛,他强忍着说。
“报告,怎么不报告,妈的,不能白吃这个亏了。”歪帽说着,在最后那个没啥事的同事的搀扶下回到所里。
可走到所长办公室外的时候,他犹豫了好久,短发也在犹豫。
“要是报告的话,人家回头再找我们算账怎么办?”短发说出了歪帽心中的顾虑。
做公安的一般都得担上些职业风险,而铁路公安相对轻松一些,最多就是些小偷小摸的,而要是惯偷的话,都在车站里挂了号了,都认得,就像那些黄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