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桐的脸色已有点难看了,现在大当家的目标是玄飞,下一回她的目标可能就是自己了,想到无端端的得罪了桃花社,惹来这样的强敌,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当时就该当即立断,放弃考试,回鹰魂派,那岂不是很好。
没必要为了考入天门,而把命都丢了。
吴桐正在胡思乱想,一行人却都走到了凌一宁说的那个茅屋前,只是这处就算住了人怕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茅屋整个的破朽不堪,窗棂以下全都向外倒下了,门也大大的开着,茅屋里到处都是蜘蛛网,能够一览无遗,
再看茅屋外,有一处水井,但走上前,用手电往下照,却是干涸已久,一点水都没有了。
在水井的一旁是一个巨大的磨盘,上头还有剩余的一些谷子,但都干巴巴的,发了一阵绿霉,不知已放了多少年。
而在磨盘的后面是一座纺车,这在现代的农村怕都不多见了,那架纺车的梭子散落在一旁,而整个支架已是完全的朽败不堪,只怕是轻轻一碰就会全然解体。
“应该是几百年前的茅屋了。”吴桐感叹一声,就听到窸窣的声响,立时紧张起来。
苏征邪握着手电照过去,却是一条吓得发抖的草花蛇,正定定的缩在墙角处,不知是该躲还是该逃。
范落山笑着用一条木棍把它人撩起,往山上的树林里一甩:“好好活着吧。”
玄飞打量了四周一阵后,摇头说:“这不可能是那野人的屋子,这里的灰尘都能用来盖屋子了。”
苏征邪点头一笑说:“但想必也不是寻常人的居所,能住在这深山里,恐怕也不简单。”
要是一般的读书人报谓的隐居也都会找聚居的村落,真正敢在这种原始森林里独居,胆气且不说,也得能防得住那些猛兽才行。
“正叔,你到房里去瞧一瞧,看能找到些什么东西。”玄飞说道。
这虽是站在外面能瞧到大半的模样,但总不如走到里头去,他瞧凌一宁和赵欺夏捂着鼻子的模样,想着是不愿意进去的了。
赵欺夏不说,玄飞要是进屋的话,那凌一宁肯定得跟去,考虑到她,才让凌正去看看。
苏征邪也示意范落山跟过去,他却对玄飞说:“要这处不是那野人的居所,他到底住在哪里。”
苏征邪猜测那钥匙或许就是在野人手中,玄飞才一个劲的想要找到他。
想来也是,这鹰嘴山附近方圆好几里,要真是随意的扔在山石里,怕是上百年都修想能找得到,天门的题目虽是有难度,但不会到变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