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这桩大事了了,玄飞也想散散心,老是出事,那人还活不活了?
凌一宁自是知道玄飞也就是嘴上厉害,心呢,还是向着她这边的,也就说:“隐门主,我们跟你去北京。”
小夏、小白、大白都点头。
这事情就算这样订下来了,秦阳听到这件事,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玄飞:“北京的水深,各地的修行门派都在北京安了人,我们天门的人自是不用怕别人,只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我会帮你把这件事告诉师父的,不过,等你北京逛够了,就找人坐船回天门,依我看,也就是两个月内的事了,那逆徒怕就要反攻上门,到时,所有的弟子都要调回来。”
“我清楚。”玄飞点头道。
千独山的事和天妖的事都跟那逆徒有干系,那逆徒倒是本事不了,但问了好几回,却无人愿将他的名字说出来,这倒是怪事一桩了。
杨维德笑呵呵的走过来说:“玄帮主,这一次来沧州招呼不周,又出了这天妖的事,听说您要跟隐门主去北京,我这里准备了些盘缠。”
钱,给天妖是没用的,给玄飞就有可能管用了。
但杨维德的手笔也真让玄飞嗤之以鼻,他舞了舞手里的支票:“十万?打发叫花子吧,给你拿去买糖吧。”
杨维德一脸尴尬,可却是半点脾气都不敢发,别看人在沧州跺跺脚就能让这城里的人人心惶惶在这天门弟子的眼里,屁都不是一个。
凌寒嘿笑道:“杨门主,十万也亏你拿得出手,给我佛爷做香火钱也不够啊。”
杨维德这脸就更挂不住了,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僵在那里。
“好了,你走吧,好好做的你的门主,没事别乱跑。”赵欺夏说道。
连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娃娃都这样教训自己,杨维德还不敢还嘴,要是沧州人看了,肯定学得滑稽得可以。
隐天雄去找车,这样些人,还要加上个凌寒,自是要弄辆别克商务车才能坐下,要弄个小轿车,那都快挤成一团了。
隐天雄倒也干脆,直接买了辆车,由他亲自开上路,这沧州、北京走了几趟,路是清楚得很,一路上就有说有笑的。
为了省空间,大白小白就变成了人。
奶奶的,可苗条多了,那要是变成兔子的话,那车里等于拉了两头猪,就是过收费站也不好说话。
玄飞跟凌寒坐在第一排,赵欺夏和小白坐第二排,大白坐第三排,凌一宁呢?她坐玄飞大腿上,玄飞跟凌寒打大老二。
“你在北京也没认识的人?”玄飞用牌角挑着牙缝里的肉。
这牌是新买的,卫生得很,中午吃的鱼肉还在里头,还没挑出来。
“你要认识的人做什么?”凌寒瞥了他眼说。
这小子不光一个小时都是赢的,快把凌寒的内裤都赢走了,帮打架的次数已累积到七十二次,他都想不玩了,猜想玄飞肯定是作弊却没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