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走过去,看看里面的空气流动的状况,风水风水,还是以藏风纳水为主。
当然,要是到达玄飞的境界,那对于风水的见解又要高出许多了。
别人要拿着勘合风水罗盘来看,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清楚。
他的肉眼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罗盘,这里原本是个极阴的所在,这从一路走来的峡谷里透露出的信息就能看出,而至少有三四种的花不会长在这里。
那是那些花里罕见的,玄飞能认出来的花。
而就凭这两点,玄飞就断定这里有一座能改善环境的风水阵。
并非所有的风水阵都是幻阵,或是邪阵,用来攻击,防卫等等之用的,更多的风水阵的设立,还是为的聚财,或是为了让居住在这里的人住得舒服一些。
那些有钱人请的风水师大半也是从这方面着手,而住得舒服一些,并不代表着能聚财,他们却用这些皮毛上的东西,去跟有钱人说是聚财的风水阵,赚得大量的钱财。
那都是些下三滥的风水师。
连樱宁那种相师都比不上。
相师学到一定的程度是一定要学一些风水学的东西的,放大来看这天地万物都是在一个大大的风水环境里,而人呢,从面相、手相这些东西来看,却是一个小小的风水阵。
无法轻易的改变的刻在人的脸上手上的风水阵。
这都是风水学里东西,相学,要说白了,只不过是风水学里的一环。
真正强大的风水师,绝对是一个一流的相师。
玄飞瞧着眼前的这一切,把心里的想法说给大家听。
“也是那逆徒摆的吗?”凌一宁问道。
“有可能吧。”
这里的风水阵设立得不算是太精巧,比不了外头的那幽冥阵,更大的可能是那逆徒的弟子摆放的。
他叛逃出天门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他还带着他在蒙堂里教授时的四名弟子离开的。
这些都在齐岷的资料上记录着,可他带走的人究竟叫什么,却是无法知晓。
玄飞倒想有机会亲口问问秦阳了。
至少那四名弟子不包括吕岸那个奸细。
站在这里,其实距离那栋高楼还有两三百米,可想而知这个开阔地有多大了,大到了不单能盖起一栋八层楼高的大楼,而且还能在大楼的四周都留下数百米的距离,种着一些古怪的花草。
能在这个峡谷里开凿出这样的地面,这雄心和魄力都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就算是天门掌门恐怕都不想花这样的麻烦吧。
而离了玄飞等人站着的那二十多米的水泥地,再过去的话都是泥地,自然是这样,要不那些花草怎样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