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悬崖上的徐栋看到玄飞等人上来，又惊又喜：“我在上面看到那远处起了大火，还以为出事了，人都救出来了吧?”
“嗯，人是救出来了，不过，”玄飞将萨满巫师的事告诉了刑铭，“你别担心，我这里有一些天门的伤药，灵验得很，你吃下去，有可能那些还能长出来。”
见鬼吧，五官又不是皮肤，吃下去还能长出来的?
这话玄飞自己也不信。
刑铭本来就是个很脆弱的人，这下就再也没法忍住，大哭特哭起来。
玄飞有些厌烦也有点无奈，而这一下多了俩人，车里还不够做了，总不能让大白小白一路跑着回去吧。
好在这时，天门的援军终于来了。
带队的是程肃，老熟人，这倒是很让玄飞意外。
吕岸出的那件事，秦阳提过，程肃被关了起来，审查了好一段时间，现在看来算是通过了。而四魂中端的强者，除了几个省的监护使者外，就是这些天门掌门一系的了。能用还是要用的。
“可惜了那些资料，现在下去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程肃听说控妖门被玄飞一把火烧了，他就扼腕长叹。
玄飞瞟了他眼说：“程师兄，那些资料要来也没用吧，你还想炼出那丹药，还是想要做出那药剂，或者是搞什么佛魂合一的事?”
“不是，”程肃摆手说，“我喜欢收集资料，再说佛魂合一，根本不可能实现。”
玄飞一阵无语，收集资料，这也算是癖好吗?
“不能实现?”
“嗯，佛力和魂气的排斥性比王行我想的要大得多，就算是近妖体质的人，在妖化后再修习佛力，但也无法再修习魂气。”程肃微笑道，“你以为他那功法是从哪里来的?天门早在一千年前就做过这样的尝试，只是相关的资料全都佚失了。”
玄飞一惊，倒没想到天门的想象力也是无穷的大。
“那王行我找到的可能就是天门的那份资料，我现在拿回来不过是算回收，”程肃说道，“就不知那逆徒是否知道这件事了?”
“哦?知道又如何?”
“依你说的那王行我是那样的软骨头，要是逆徒知道的话，那岂非早就将这些东西做了备份，那王行我也不敢不说，而那楼虽被你毁了，他还是有办法能做出妖化、人化的丹药来，佛魂合一虽是妄想，他说不定还能拥有一支妖化的修行人大军，人化的妖怪大军。”
程肃的推测让玄飞的心跌到了谷底，胜利的喜悦荡然无存。
“好了，也别想那么多，”程肃笑道，“先回西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