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灏是色中饿鬼投胎,而且还是个童子,他瞧着吊带裙女孩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比起懒心那种见过世面的大师自是大不相同,他就差直接的拿钱出来问多少钱一炮了。
“这是我的师妹曲虹……”
擦!赵博阳一语惊人,而且惊醒梦中人,阿灏立时一脸的大德高僧的模样:“我早就瞧出曲姑娘体态撩……体态不俗,一看便知是名门大派的子弟,果然,果然啊。”
他想要装出的模样,跟他实际表现出来的模样,差了天远。
玄飞摸了摸下巴说:“赵博阳,这不是你在青冷派的师妹吧?我在她的身上并未发现任何的魂气。”
赵博阳虽说对玄飞直呼他的名讳有些不满,但对他的细心观察还是很佩服,就说:“确实,曲师妹是我在‘书香堂’的师妹。”
书香堂?玄飞和阿灏满脸愕然,小白也抓着胡萝卜,愣愣的抬起兔头。
“书香堂是成都的一家专教授书法和古文的学堂,没想到赵师兄还会钻研这些,失敬,失敬啊。”懒心说道。
赵博阳客气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是想找些东西打发时间,还让懒心大师,诸位见笑了。”
玄飞和阿灏被他归到了诸位里,玄飞倒没什么,阿灏则是不满的哼了声。
“我有一丝不解,”玄飞确认赵博阳这是背着门里办私活了,他就直接说,“曲姑娘是做小姐的,怎地还有兴趣要学书法和古文。”
要说她想提高什么内涵,要得来更多的客人,可想想吧,这是站街女,又不是会所那里的什么喜欢装样子谈天论地的找那些能谈心的高级小姐的企业高管,政府高官。
这里接待的客人大半都是那种想要发泄的一般的员工、公务员。
这些人交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脱裤子,哪里还会讨论什么琴棋书画的东西,要是脱得慢了,他们还会催。
“我师妹是书法协会的会员,她来这里是为了一项报告,也是为了体验生活。”赵博阳柔情的说。
再擦!玄飞心里一阵腻味,特别是看那曲虹收住哭声,一脸崇拜的瞧着赵博阳时,玄飞昨天夜里吃的烤虾差点就全都吐了出来。
这真是天造之合啊,傻男跟恶心女。
“赵博阳,你说说你这师妹出的是什么事吧。”阿灏也不耐烦了,主要是因为眼看个如花似玉的小姐,谁知也是有主人的,让他这心都快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