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标担心的是这一点,而且他知道那申钱是个火药包,谁知道他到了总兵府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要是让银魔大人咆哮大怒的话,这铁标这一家子人还想剩下半个活口?
“喂,铁老板,在不在?”外头的人又喊道。
铁标起身道:“你们商量一下吧,我出外面应付那位阴将。”
范剑瞧他走开后说:“铁标跟我的交情不到那个份上,老申,他跟你的交情也不到那个份上,能为了朋友将自己的全家几百口都交出去,我看还是另外想法子的好。”
他也是为铁标着想,要是玄飞执意要让铁标帮着到总兵府的话,那铁标到最后可能也不得不答应下来,只是这样的话,铁标可能也心不甘情不愿,反倒是不美。
那要是出事会让铁标全家都交代了。
“要是用铁标运送铁器的法子进到总兵府的话,他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但要是他能提供一条能无声无息进到总兵府里的通道的话……”玄飞抿了抿嘴说。
也并非是一定要让铁标担这样大的风险,他是帮总兵府提供铁器的铁匠,想必是会有一些别的法子的。
这时,陈中从里屋走出来,一派的春风得意,脸上那堆着的笑意别说有多明显了。
申钱嘿笑道:“老陈,你这是不是打了个急炮才出来的?”
“滚你.妈的蛋吧,老子,不跟你说,你那嘴上没把门的,但你放心,小夏姑娘日后就你一位追求者了……”
陈中肯定是和铁春颜发生了些什么,说不定真像是申钱说的那样,可这种事也不好问。但他能放下对赵欺夏的心思,就表示出他的感情系在了别人的身上。
这是肯定的事,玄飞摸着下巴瞧着范剑和苏兵,这俩可能也在对赵欺夏暗恋,可人家城府深,都没表示出来。
赵欺夏歪歪嘴,充耳不闻,她才这俩个家伙都没什么好感。
铁标从外头走进来,说道:“今天夜里我要去总兵府里送那一批铁器,这些大半都是一些用来锄地的锄头,用来做近身防卫用的一些兵器,但你们想要藏在铁器里很难,他们的搜查极为严格,会将这些铁器全都翻出来,仔细的查找一遍……”
“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想要藏在你运送铁器的车中。”
玄飞的话让铁标松了口气,他说:“那你们想让我怎样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