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源法师能容纳我在迦多衍尼子寺里停留,我对他自然是没有任何隐瞒的,跟他也提起过,”阿灏挠头说,“主要还是有许多的梵文我不大懂,我就找他来帮着来瞧瞧。”
“原来如此。”赵欺夏也想到了,“那济源肯定是看到了这里面的一个能召唤出毕舍遮的佛咒,他就暗地里使用出来了……”
“不,不,不,虽说这里面是有关于召唤毕舍遮的佛咒,那叫毕舍遮咒,但那个咒法需要极强的佛力才能引导使用,以济源法师的佛力还不行。”阿灏不住的摇头。
他自然是不相信,他千叮咛,万嘱咐的济源法师会在趁着他让他教自己梵文的时候,趁机将这无字书上的那些佛咒给学去。
还在暗里地使用出来,想来也是做着试验,可谁知把自己的命都给丢了。
这种悲剧,他可真是一点都不敢相信。
玄飞嗤笑道:“我看他的命格,都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可能,是那种自己害死自己的,就算是他将那毕舍遮召唤出来的,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阿灏知道玄飞在这算命推演之道上的那种能为,也就张了张嘴,却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心里也很难受,那济源对他还是很不错的,给吃给喝的,住着的虽是地下室,但那寺里的和尚都得到了警告,也没有无谓无聊的人去打扰他。
而他每次去种花楼里,那济源要是有事,也都会让通圆去报信,也就再没做出什么别的事来,想来,他还算得上是一位很忠厚老实的长辈,可谁曾想他收留自己原来是打着那无字书的主意?
虽说他没有像别的强盗那样采取明抢的方式,但他这种偷学,也是让阿灏很不爽的。
他原来还在想着玄飞将那毕舍遮给杀了,倒也给济源报了仇了,心里也算是痛快了些。
可谁曾想,那济源原来是这个这样的货色,倒是他给那毕舍遮杀了,也是罪有应得吧。
“可能也不是,那济源虽说有那种面相,可也不一定就是他,”玄飞抿了抿嘴说,“那济清也有可能,总之,那迦多衍尼子寺的人我瞧着个个都不是好货。”
玄飞眼里就没什么好货了。
那些可都不是什么佛家门派的寺院,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寺院,当然,从那济源的实力来看,跟普通的寺院也不太像。
“你在种花楼里混了几个月了吧?”凌一宁突然问道。
阿灏脸一红,说道:“嫂子,你想说什么?”
凌一宁啐了口:“谁是你嫂子。”
玄飞也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胡说八道,还没成亲呢。对了,你这书时佛咒,你可都看完了?那里头可有什么强绝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