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托那船长的福,要是没有船长的话,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去了东莞。
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她也算得上是这长江航道里的一枝花,那是十年前,现在好多人也不拿正眼看她一眼。
除了那些对于熟女有着莫明的特殊爱好的人之外,她在这客货双用船里,也不比那春花逊色多少。
她连钱都不收,她只求一个健壮的身子。
在她眼里那凌寒是再好不过的了,阿灏的身材虽说高大强壮,可在她看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凌寒那一本正经的做事的时候,那种俨然如神的神情,她可是陶醉不已。
两个狐狸般的女人在用眼打量着玄飞和凌寒,倒没有任何的自知之明,明明看着凌一宁在那里,她俩是拍马都及不上她一丁点的。
就是小白、赵欺夏和樱宁,那扯根头发下来,都能让她俩自愧不如。
却还是想要高攀,那可见她俩的羞耻心早就在这跑船的生涯里,被那些强壮的船员给磨没了。
春花摇晃着屁股看到凌一宁走开去船舱里倒水,就冲着玄飞走过来。
她的臀部巨肥,像是一个大大的树桩,想也知道谁被这屁股一坐,那就像是捧着一个大的健身球。
玄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却听到她用一种压扁挤出来的声线在说:“我能坐在你身旁吗?”
小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她,突然往前一呲牙:“滚开!”
春花被吓了一大跳,谁能想到,小白那样一个柔媚的女孩会像是一只野狗一样的露出大板牙。
终究还是阅历不够啊,船长妻微微冷笑。
明明看着玄飞跟凌一宁是一对,还想要去拆散人家,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性。
船长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可他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玄飞那个层次的人跟他实在相隔太远了。
人家踩死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特别是那船员将那不高山那里发生的事说给他听后。
他更是断言,玄飞这些人是真正的异人。
什么叫异人,异于常人啊。
得罪这种人,人家有一千万种法子能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一千万种法子能让你死都不安宁。
船长是个有些小心肠,可又是个很迷信的村里人,花了十多年的工夫,才置办起这货客双用轮,要是因为得罪玄飞而让这艘船毁了,他真是跳大江的心都有了。
好在玄飞也不介意,他指着那屁股能做枕头的春花跟阿灏说:“喏,你要是跟她配一对怎么样?”
阿灏往甲板上呸了声:“哥,你说回来给我介绍红牌的,这种货色在天堂人间里能是红牌?她一晚上能跑两趟就算上西天了!”
阿灏一个老童子眼光倒是挺高,要知道二十年还是童子的,那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早早先找个人把这处给破了再说吧。
挑,你挑你这童子身打算保持到什么时候?
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