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算是看,也只能是看……”
“我也只是看啊,我还能做什么?”玄飞手指一勾,茶杯到了他的手里,轻啜了口,笑着说。
天法兽狠咬了下嘴唇,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东丰再待了四天,才总算将化纸为真全都融会贯通。
赵明虎每天都赶过来前后打点,酒店也是他给安排下来的,是东丰最好的酒店,他在这里有股份。为了感谢玄飞,那五千万不单早就打到了山神帮的账户上,还送了三车上等的梅花鹿。
玄飞倒也很承他的情,走时拍着他的肩膀说:“要有不识相的来东丰找你麻烦,你可以报我的名号。”
赵明虎都快激动得哭了,山神帮帮主,天门监正的名号意味着什么?别说辽源了,整个吉林都得横着走吧。
“好好待你媳妇,她现在身子骨很弱,都是那鬼胎整的,我估莫着你上辈子坏事干了不少,以后多积德吧,阳德换阴福,阴德换来世福,自己想想吧,别以后再生儿子弄出来个没屁、眼的,那我就没法子了。”
半开玩笑的话,却被赵明虎喊着他那个从哈工大毕业的秘书用笔给记下来了。
“不用送了,这车我也不还给你了。”玄飞拍着奔驰车的车顶说。
“不用还,送您了。”赵明虎笑呵呵的说。
一辆两百万的进口奔驰算什么,能结交到玄飞,那是几辈子的福气啊。
“老赵,好好干,以后每年春节给送一车鹿过去,也不白拿你的,你也知道帮里现在出白鱼和熊掌,我已经给旗虹和熊瞳打过招呼了,晚些送几十斤给你们。”李谦说完就缩身到了车里,摆摆手,开着奔驰车就奔佳木斯去了。
李谦开车是个没谱的人,虽说出事也没什么,大家都能扛得冲那撞车的冲击力。
可他油门从来都是踩到底,让凌寒都笑他:“是不是你直接拿东西把油门给卡住了?”
“凌哥,我没那么嘬。”李谦笑呵呵的说。
他跟凌寒混久了也不叫凌大师了,那听起来跟那种修明文规定,严令禁止的大师父差不多。
一路说说笑笑摸黑到了佳木斯,这地方天寒地冻,要到极冬的时候,人出去尿一泡都能成棍了。
有人说笑是要拿根棍子边拉边敲,结果有个傻子直接把弟弟给敲掉了。
这也就是个笑话,说的是佳木斯冷。
佳木斯是在三江流域的平原地带,松花江、黑龙江、乌苏里江,对面就是俄罗斯老毛子,这里也跟漠河一个德性,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
但入城的时候时间晚了,只能看到个别喝得七七八八倒在地上的俄罗斯壮汉,俄国妹子半个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