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撞上那些人了吗?”邬真看着她问道。
“撞上了,”天法兽冷傲的一笑,“那些人都死了。”
就邬真这样强的巫祝大师都没来由的心里一冷。
可见天法兽这家伙的气场有多冷酷。
玄飞咧了咧嘴说:“现在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倒是不爬火车了,上回我跟凌和尚来这里租了辆车,过一村子的时候,那里直接摆一根木头,明目张狂的收过路费。”
“那你们怎么办?”邬真好奇的问。
心里却在想,依玄飞和凌寒的实力只怕那一村子都给灭了。
玄飞和凌寒都笑了。
“小太爷把魂气弄到轮子里一托,整辆车直接飞起来了,那些村民看得目瞪口呆,我就用狮子吼一类的佛咒,说是菩萨看不惯了,吓得他们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凌寒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夜里,我们还引了几个鬼到村里去吓他们,第二天那木头就拆走了。”
邬真咯咯的笑了起来,连开车的邬野仙都爽朗的大笑着。
天法兽微微皱眉:“装神弄鬼。”
“公路过村,扬起的灰尘不小,而且每回都把村里的水管弄断,他们也只是想弄些钱来修水管,搞些补偿,政府不给,他们就自己动手,虽说后来是上瘾了,早就把本弄回来了,一百年的水管都能修好了,但还是收不了手。事出有因,我们也是晚上才了解到的,所以也就是吓吓他们,没必要一出手就把人给弄死……”
玄飞说着看天法兽不置一喙的沉默着,就笑道:“湖南人的蛮,湖北人的刁,这整个楚地啊,就占了刁蛮二字了,不知那刁蛮少女是不是说的湘妹子。”
邬真就是纯种的湘妹子,她扁嘴笑了笑。
“还有一句话,说的是天上的九头鸟,地上的湖北佬,也说的是湖北佬的精明,这也是一种刁。”邬野仙接过话说。
玄飞微微点头。
说笑着一下就衡东,再往西北一些就是衡山了。
下了高速,走的是省道。可快到衡山的时候,突然省道堵了。
这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带着个S型的弯道,前头看不清,像是出了车祸。
一排的车堵在这里,邬野仙想想不会那么倒霉吧?
就看到一个穿着破军装的人斜挎着个军绿色的包,走过来敲玻璃说:“十块。”
“什么十块?”邬野仙一怔道。
这时前头的车稍微的动了下,他正准备发动车,那穿破军装的挡在前头,拍着引擎盖喊:“十块,过路费,你、妈、的想闯卡是不是?”
邬野仙的脸当即就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