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城马便看见了她裹了一层绒,在榻上扭来扭去,好比一只在叶上蠕动的青虫。
“不成体统。”
他上前低低道。
不意他这时过来,清夜又惊又喜地探出头来。雪白的面上凝着笑意,眼波流转,譬如夜幕上的一道惊雷。
风城马任她放肆地枕着他的膝,问:“可是淋湿受凉了么?”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消停了一会儿又一应往他怀里钻:“我亲手做的汤,味道如何?”
他说:“好。”
清夜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扣在了怀中。薄薄的寝衣被褪了一半,清夜的酥胸便落在了他手中。
他一壁用力揉着她的乳,一壁忍耐不及似地咬着她的脖颈。
不比往日,他下手重得很,很快小乳便被蹂躏得红肿。清夜不知他到底是喜是怒,只吊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叫着疼。
他一把抓起她,丝绸制的寝衣霎时软绵绵地倒在榻上。他箍着她的小腰不让她动,头埋在两乳之间,另一只手悄然滑进了稀疏的丛林。
下面显然是早已熟悉他了,湿润着迎接。他捏着两片粉色的阴唇,手上微微使力,清夜已经哆嗦得不成样。
记着他背后的爪痕,她便缩着拳头抵着他的肩头,顺着身下的电流一颤一颤。
他猝然抬起眼,清夜看得清楚,眼里清清明明,并无一点情欲的色彩。而落在他掌中的她,犹如挂在秋风里的枫叶自顾自瑟瑟着。
却没有余力再往深里想下去,脑中已被快感融成汤汤的河,她口里不住呻吟着,而身下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
仿佛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折磨她一般,即使清夜感到他腹下灼热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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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城马仍是专注地捏着她的花唇玩弄。
突然他换了目标,两指搓揉着躲躲藏藏着的珍珠。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的冲击感霎时冲得清夜溃不成军,她哭闹着要从他手中逃离,又被死死地摁在原地。
清夜不顾力气地锤着他,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牙齿尖尖地咬着他的颈子,两腿曲曲地蹬着。可他还是闷不做声地揉捏着那枚花珠。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也荡得越来越疾,清夜感觉身体已然裂成了无数碎片,而滚烫的水又把碎片冲得晕头转向。她哭声越高,身子里便漫出更多的水来,将风城马的手指打得湿透。
灭顶的快感中漏着一缕半缕生生的刺疼,清夜不觉挣扎着抬高身子又紧接着被压回来。
她哭得满脸泪花,呻吟着求他停手,他却更用力地挤压那珍珠。
一阵长长的尖叫后,清夜咬着他的肩,泄了身。
淫靡的汁液瞬间打湿风城马的衣裳,他却毫不在意。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似是无限爱怜,可转瞬间,他便伸手卡住她的脖子。
“是你做的?”
睁着迷蒙的眼,清夜恍惚着察觉到他眸里蒸腾而起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