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轰焦冻被父王传唤到寝宫的时候,还是疑惑的,父亲从未在这么晚的时候把自己叫去,难道是要进行父子间的谈心?
也算没错吧。
如果他进入寝宫时没有看见安德瓦正压在他今天刚刚带回来的、好久不见的小伙伴身上的话。
“父王!您在干什么!”年轻的王子冲上去,试图阻止父亲的暴行,可他的力气哪有浑身肌肉的安德瓦大,于是他眼睁睁看着父亲大得可怕的性器没入了公主那个小小的、粉嫩如同桃花瓣的地方。
被压在身下的少女痛苦地哀嚎,被安德瓦的手捂住嘴后只能绝望地盯着轰焦冻,呜咽着用眼神祈求少年转过去不要再看。
轰焦冻如坠冰窖,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对他的朋友做出这种事。
“焦冻。”正在缓慢抽插着身下少女的安德瓦唤了一声,将儿子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你知道为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轰焦冻愣愣地摇头。
“侍从报告给我了,她是突然从天而降,未着寸缕地窝在一个有翼的男人怀里,还恰好落在你跟前,这其中定有阴谋。”
“现在,为父就要好好审问这个来自他国的间谍。”
是这样吗?轰焦冻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大脑一片混乱。
安德瓦松开了手,少女得以喘息,敏感体质让她很快就在男人粗暴的奸淫中得到了快感。
安德瓦冷笑一声,瞧啊,这丫头尽管才十几岁,却还是在这场对普通女人来说是酷刑的性爱里娇喘连连,可想而知该是淫荡到了何种地步。
“刚刚为父所说,不过是应付外交的手段——”安德瓦在越来越快的顶撞里竟然操开了少女的子宫口,龟头被紧紧箍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冲刷着他的马眼,身下的女孩已经把腿盘上他的腰,手扶在他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迎合他的动作。
“实际上,我做这些根本不需要理由。”强壮的男人在少女体内射出一泡精液,云淡风轻地说道。
“因为我国强盛,区区弹丸小国无需在意。她的父亲若是知道我肏了她,恐怕高兴还来不及,甚至会敲锣打鼓地把她嫁过来。”
“这就是现实,焦冻。”
虽然一直被父亲教育“只有强者才是有价值的”,本身也十分崇拜那位大魔导师欧尔麦特,但少年还从未思考过战斗以外、上升到国家程度的“强”。
他蹙着眉头思考了许久,泄气地发现,父亲说的也许是对的。
但是从私人角度来讲,父亲如此对待他的朋友——
“怎么,焦冻,我虐待你的朋友了吗?”
轰焦冻看着少女主动迎合的样子,反驳的话语卡在喉咙里,哽得他难受。
轰焦冻默默离开了国王的寝宫。
年轻的太子走后,安德瓦平静淡然的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操,这小丫头的淫穴里也太他妈舒服了,害得他在儿子面前早泄——焦冻应该没发现吧?
这具淫荡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不光能承受他的巨根,甚至还能被他肏得发情,就连宫交这种普通女人无法忍受的弄法都……妈的,什么间谍不间谍的,这丫头这么年轻鲜嫩,不肏白不肏好吗!
看看这细腰,这白生生的奶子,奶子上两颗红宝石般的乳果,那樱桃小口发出的黄莺一样的啼鸣,铺散在身下绸缎般的黑发,高潮失神时不自觉蜷起的可爱脚趾、咬住嘴唇的糯米牙——
安德瓦第一次体会到性欲失控的感觉。
他甚至做出了以前从不会做的事:在女方濒临高潮时迅速抽出肉棒,只在她被肏得大开的穴口磨蹭,非要对方叫他的名字、说些淫词浪语求他,他才肯再进去。
好像觉醒了不得了的恶趣味呢,火焰之王。
公主第二天是在一个结实又火热的怀抱里醒来的,花穴里塞着根晨勃的大肉棒——男人都有这臭毛病?操完还要一直塞着?晚上翻身真的不会滑出来吗?
正这样想着,肉棒开始动弹,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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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胸乳,老练地揉捏起她的乳头,左手则是插进她的嘴里搅动,捏着她的舌头乱玩,害得她口水滴到床单上。
“你又把本王的床弄脏了。”轰炎司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一流,真不愧是肮脏的成年人,“作为惩罚,你要得到和床单相同的待遇。”
然后少女身上又新添了许多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
火焰之王终于放过她去上朝,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操的小公主躺在国王的大床上思考人生——她究竟是要留下来还是回国呢?这个大叔操得她还挺舒服的,虽然被迫在童年小伙伴面前做爱太羞耻了,最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有点疼,不过有精灵的祝福加护,很快就变成纯然的快感了。啊,话说霍克斯好像还留在降落的地方?还是被搬进皇宫了啊?
她正苦恼这件事,轰焦冻从窗口翻了进来。少女眼神一亮:“你来啦!”落在轰焦冻眼里,满身爱痕的赤裸少女显然把他当作了离开这里唯一的希望,看见他后眼神马上活泛起来。
可恶,要是他能再强一些,比那个任意妄为的父亲还要强的话,她就不会遭受这种待遇了……
公主光着脚跳下床,却因为腿软啪叽一下摔倒在地,轰焦冻赶忙跑过来扶起她,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她摇晃的双峰吸引。被狠狠疼爱过一番的乳肉上遍布齿痕,两颗乳头比昨晚大了一些,约摸着是被那个混蛋老头给吸肿了,颜色都红艳艳的,不知道含进嘴里什么感觉?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