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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愿意的,等了这么些年,等来苏喻的两厢情愿,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只是皇帝驾崩,不是都要服丧三年,这个时候起热闹,不是惹人闲话吗?

随后我便懂了,只不准张灯结彩吹吹打打,虽外表上一片缟素,但给我制的依旧是大红色的婚嫁服。

苏喻牵着我的手,边走边还和我讲着陈年调的结尾。我不知道周遭的人为何不拦着苏喻念话本,只是她愿意讲,我也乐得听。

唔,原来竟是这样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确实精彩妙极。

我抬头,正对上她伸过来的杆秤。她的手有些颤抖,我笑着道娶我竟有这么激动吗?

她答道:“有的,她等这一刻已是等了十年。”

等掀完盖子,我才看到她脸上已是落下了两道亮盈盈的热泪。好罢,娶妻确实是件让人值得激动的一件事。

她哭着哭着,倒越发情绪激动有些魔怔。

“花璟,十年前,我们便该这样的。”她将我扶在床上,轻轻吻着我的唇角。

哎呦呦,十年前我才多大呀没个害臊不正经的。我笑着嗔了她一下,她没理我,兀自亲着。

“你知道吗?那晚你没来找我,我心里有多慌。”她摸着我的脸,说话也就罢了,偏不肯放过我,“我到处寻你不见,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她眼里的泪水还没止住,又笑了起来,“还好,我找到了你。还好,不是你不要我。还好,我们都没放弃。”

我不知道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苏喻为何要与我讲从前的故事,不过她讲的我没听过,确实值得听上一听。

“花璟,若没有那块玉佩,或许,便没有现在的我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紧紧搂住了我,虽然那嫁衣用料考究且珍贵的很,但看在是苏喻花钱买的且她正在没了爹悲伤的劲头上,便勉为其难让她继续揩着眼泪水。

不过确实,这个故事比起我看过的所有话本子都要来的天方夜谭离谱至极,偏又发生在苏喻的身上,我知她不会诓我,姑且算作真的。

我离开昌州的那一年,苏喻也离了醉仙楼。她没我这般命苦,一离开醉仙楼,便跟了一个重病的小姐做丫鬟避人眼目。

那些年,她无有一日不在打探着我的消息,我这才知,苏喻她对我,竟也是情根深种的痴情子一个。

那之后小姐病故,她凭着一块玉佩被人接到了京城做了皇后跟前的红人。加之当今皇帝膝下并无一子半女,苏喻接手这朝堂,适应的倒也快。

屋内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凉夜渐过一半,我打着哈欠点着头静静听着苏喻讲故事,许是见我困得实在不行,她又挠了我的咯吱痒。

“不许睡。”她稍稍有些凶,带着些任性的孩子气,“花璟我让你不要睡听到没有!”

这话有些熟悉,想来她说出口的一瞬间也感觉到了,我轻轻应道不睡不睡呢你再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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