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加牙缝里抽冷气,向后仰,却落进另一个怀抱。他努力地拧着头挣扎:“不要!说好了……只插……”
“乖。”家丁乙声音沙哑,“不给你揉揉捏捏,直接插怎么插得进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作为被亵玩的对象,感觉就不一样了。
夜加左乳头被一张滚烫的臭嘴含着,右边是另一张嘴,一边是吸着、一边是轻咬,还有浑浊的赞叹:“怎么这么好。”“跟女人一样。”“明明没有女人软……”“你看,这么红!”
嘴唇松开,带着水光,那乳头战栗着艳立,似等着人咬破的花色。连夜加的眼角,都已经被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咽:“不要啊混蛋……”
嘴被堵住了。呜咽如蜜沙,都被人吞下去。腥臭的唾沫灌进来,夜加不能不咽下。喉结颤抖着,被龟头抵住。那性急的肉棒在他的颈部已经摩擦起来。然后腹部、臀沟,都有性具抵住欺侮。耳边全是畜牲一般的喘息与赞赏。还有湿搭搭的舌头顶进耳洞,仿效性交的姿势。
明明是这样被侮辱着,前面的阳具却还是被搓得硬了。夜加拿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后面的菊穴被人沾着井水碾开。凉的井水,在身体与身体之间,一会儿就温热了。然而还没有肠道里头热。一根手指伸进去,被肠肉绞着扭拧,那手指的主人当场就射了。
于是这根手指拔出去。但还有别的手指,捏着夜加的臀肉将他的穴口拉开。一根鸡巴就着肠液插了进去。
没有充分的扩张,那疼痛令夜加眼前一黑。
然而加分的“叮”声没有如愿响起。
是家丁乙拔了头筹。
同一人的重复操干,没得加分呢。
他们总喜欢这样按着他干了又干,而他完全不能反抗。
夜加喉咙里发出屈恨的呜咽。一管精液撸在他头发上。有人低声地劝:“省着,别轮到了硬不起来了。”
“不会。老子能硬一整晚!看这皮肉!你婆娘有这皮肉没有?”
他们的淫声里,夜加一记记的数:一,二、三四五……
越来越快的节奏,完全没有留恋节省的意思,其余家丁们也在跟着数,声色颠狂。超过九了呀!明明一下子就超过九了呀!怎么还在干?
夜加牙根都要咬出血来。
都让他们插进去了,他们怎么舍得拔出来?
“九下怎么够?至少九十。九十啊兄弟们!”家丁乙提议,“我插九十,你们每个人也插九十下啊!”
众家丁一致同意。并且催他操快点。夜加的抗议被无视。他们唏里哗啦数上了,这个说多数了、那个说还少了,总之七手八脚把前一个鸡巴拉出来,毫无间隙地再戳进另一个。
“叮……~叮……~叮。”
肉声与水声中,夜加听着系统加分的提示音响一声,又响一声。
他性器一片泥泞,淫液被搅成沫,混着血色,血色也终于淡了,怎比得上皮肤的颜色,泛着融融的花光,如蔷薇哭出了泪来。
不过是6点的艳色。
却已激得家丁们全都欲仙欲死。一度又一度,不知操过了几轮。夜加头发上、乳头上、嘴角边、耳廓里,全是乳白的精液。有的是他们的,有的是他自己被撸出来的。就算很不愿意,他还是射了两次,然后整个下身被压在井台上,上身被揪着头发抬起来,嘴唇红肿,乳尖甚至肿得更可怜,自己的性器在沙子上磨蹭,破了皮的疼,却正因为那疼而硬得都软不下来。后头一根紫红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操弄着,拔出来时一直拔到肉冠,塞进去时“嘿咻”一声直至没根,两个肉囊晃晃荡荡。手指玩弄着夜加两个可爱的蛋。肉打在一起的“啪啪”声,跟淫水的咕吱声,混在一处。这八个汉子自己都不太记得他们自己都射了多少次。一开始还有人打井水帮夜加清洗。凉水激下去,夜加肌肉一紧,新的精液又被夹了出来。凉意还未入骨,就融化在灼热的浇灌和蛮横的拥抱里。他被这整整八具练家子的身体包围、扳搂和操弄,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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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也软不下去,后头的性腺一次又一次高潮。肠肉已经完全操得烂熟了,灼热紧密的包裹着每一根插进来的阳具,多么热情好客的样子。插进去的阳具舍不得出去,新的又急着要进来,就抵着那已经有客的菊口,仗着脑袋光溜溜的又硬实,就想硬往里挤。先到的鸡巴不愿意出去,但还是往旁边让了让,而菊口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艳肉很没节操的被推开,竟把第二个龟头口都含了进去。
夜加目眦欲裂,手拼命地挣扎着,嘴唇在别人的嘴里无助呜咽,肩膀被按下去,肩胛骨如断翅般绝望地耸起,忽听一个清讶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只是披了一件袍子,半旧的家常懒鞋,头发散在后头,一手揪着领口,江丰愕然望着眼前一的切,张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一具介乎孩子与成人、男人与女性之间的身体,以献祭般的姿势被压在井台上,精液染满,腰肢细劲,光洁的长腿被扳开压实,臀部屈辱地撅着,媚肉红得如要坏了的桃子,含着一根阳具,还有另一根正要挤进去。被他一吓,阳具拔出来,甩开,在甩开的瞬间射精了。那菊嘴刚“啵”的一声吐出阳物,又被精液打上,艳色含着白浊,淫液粼粼地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流去……
这就叫下流。
月光中淫靡无比的景象让江丰小腹发热。
“啊小少爷!啊那个,那个是表少爷自愿的!”家丁们慌不择言道。
夜加闷哼一声。
不知谁的手还抓在他乳头上。一紧张,一使劲,疼与酥让他咬紧了嘴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那痛苦隐忍的声音让两管阳具“欻”的扬头吐出了存精。
“表少爷,是老爷先这么干的!你不要怪我们。都是老爷先的!”家丁们还在惶恐求饶。
腥麝味那么浓,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江丰捂着肚子弯下腰,沙声:“老爷?”
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低哑,却又裹着甜媚。这怎么可能是他发出来的?
家丁乙眨了眨眼睛,悄悄地拉了拉伙伴,各自拣起衣服,要溜了。
江丰确实已经顾不上逮他们。
“等等。”夜加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咬牙对他们道:“打水,把这里冲干净!”
要江丰来做的话,江丰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自己提过一壶水,而夜加也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他必须让这些畜牲们负起清洁责任来。
家丁们互相看看,依言打水。
他们冲刷的过程中,江丰一直低着头,握紧拳头。拳头瑟瑟发抖。
终于他们走了,江丰才抬起头,却见那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身体倚着井台艰难地坐起来,清艳的肩头竭力顶住了粗糙的石壁,抬起臀,细长的手指伸向刚刚被数十人次奸淫的艳穴。
这里的清理工作,夜加不会让他们来代劳。
江丰要呆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夜加在干什么,连忙转头要回避,忽而又转过来:“哥哥、我来、我来——”
“不要看。”夜加只是立刻道,“不要看!”
声音不大,但里面包含的激烈情绪,把江丰吓着了。他飞快地转过身,听着后面细微的水声,鼻端还为那挥之不去的异味所包围着,全身都发着抖,抬起眼睛来看着细白的月亮,问:“多……久了?”
夜加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多久。”
然而已经无法忍受。
“我父亲……也?”江丰要哭了。
夜加心柔软下去:“你父亲跟你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不要太难过。”
江丰想了很久。夜加已经清理好了,努力自己穿衣服。江丰过来帮他。这么燥热的夏夜里,这肩膀却凉润得如同花瓣一样。江丰看到他的手,指甲底端有细细的白弧。月亮落在哥哥的指甲底了。
江丰将这只手与湿透的衣服一起抓在自己手中:“哥哥,不让你在学堂留宿……是我害了你了!”
终于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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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让你宿在学堂,不要回家了!”他瞬间坚毅起来,用力撑起夜加,“学馆那产业是韩家捐出来的。要留宿,得韩学霸点头才行。不怕,我帮你去说。他一直喜欢斗鸡,我去买只好的送给他!我的零花钱拿出来够了!——真的,我钱可多了!”
迫不及待的保证,生怕夜加不信他。
夜加手指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他的衣裳很薄、呼吸很软,体温则很热。
一步一步踩着浅白的月光,回去的路,也并没有多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