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选择摇头,说:「我想我可以照顾自己。」
他皱皱眉头:「断了手脚还可以照顾自己?小妮子,别要逞强。」
「独个儿来日本,本就无亲无故,不靠自己靠谁?」她故以饱歷世故的语腔说,倒使车主不满。他在怀中掏出卡片盒,抽出一张名片:「有事找我。」
韵诗呆然看他,这是日本大男人主义作祟吗?然后低头看名片,他的名字是山本寒,职业是游戏程式员。
既然别人告诉了名字,不报上自己的名似乎有点失礼。「我叫……」
「凌韵诗,在登记时看过你的护照。」
那么她也不转弯抹角了:「山本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我真的可以照顾自己来……」此时,她倒抽了口气。「没事吗?」山本寒问。
「伤口有点痛。」或许她方才不小心拉扯了伤口。
「那别动!我去请护士来给你打止痛剂吧?」他很快离开病房,往走廊找护士去。她想山本寒应该是属紧张先生的一类人,他的慌张似是告诉她,他才是这车祸的肇事者。转下,她浅浅一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