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婉接话:“是啊,我记得盈秀是二月的生辰,比二妹妹正好小四个月,明年及笄正好了。”
“真是没想到她们居然成了一对。”丽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傅明伦提早定了亲,是不是也不会闹着非要娶民女呢?这就无从得知了。
丽贞没好气道:“这有什么没想到的,总归就这么几个人,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总算傅家和曾家都是我们的亲戚,人品还都了解。”
“是了,陆姐姐呢?”丽姝当年和小傅氏提起过陆静宜的婚事,小傅氏说曾大太太有数,她不好说。
丽柔笑道:“陆姐姐前年年就嫁出去了,嫁的是曾大老爷同年的儿子,人家很是看重陆姐姐的品格,说她端雅稳重,知书达礼。”
“不知是哪家呢?”丽姝问起。
原来陆静宜嫁的是工部郎中的儿
子,那家的儿媳妇刚去,留下个女儿嗷嗷待哺,又见陆静宜为人敦厚,是曾大老爷的侄女,虽然陆家已经无甚家世了,但曾家亦是她的娘家,故而陆静宜就嫁了过去。
虽然是续弦,但丈夫秉性忠厚,相貌端正,夫妻二人倒是很得宜。
众姐妹们倒是感叹一回,说曾大太太这个继母平日淡淡的,不似别人口蜜腹剑,但作为大太太,还是很尽心的。
丽婉和丽姝又拿回从济宁带回来的礼物,丽婉送给她们的是当地的绣品,丽姝送给她们一对刻花的锡杯,也别有风格。
收了礼物的丽柔和丽贞也很高兴。
丽婉又说起路上遇水贼的事情,“幸而爹爹神勇,咱们又有老天保佑,不仅没事,还救了广阳侯世子。不过,咱们旁边船的那位萧世子可就惨了,他的船被毁了。”
听闻此话,丽柔很是镇定,似乎只关心她们身体无碍。
丽姝心想岑时放和萧昀暗斗到殃及池鱼了,这门亲事肯定不成了。
这一日一大家子在一处用完膳后,徐夫人留小傅氏说话,姑娘们都回各自的院子,丽姝早已累倦,扶着丫鬟的头回去,随意梳洗一二,就睡了过去。
却不知刘承旭正听刘太夫人提及岑时放。老太太道:“他官位高,又有实权,我听闻他父亲似乎身体不好,他极有可能直接成为侯爷,这有什么不好?你偏要反对。你想想,当年你还有傅氏姐妹为难呢?少年多轻狂,我看他就不错。你也不同意你外甥,现在连侯爷世子你也不同意?”
“娘,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大来信和我说起裕圆做的事情太荒唐了,我也巴不得亲上加亲,您看曾家处理的滴水不漏,曾老二待我毕恭毕敬,从不提及过往,这才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我外甥呢,还有丁姨娘去信给我,她也是侍奉我多年,之前兄长侄女都故去,我也看在她的份上,要替丽柔寻一户殷实的人家。至于岑时放,他……”刘承旭把船上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