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月霁。(十一)
正是腊月,外头鹅毛般的大雪下了几日,周遭都挂了银装。
钦州营将军府萧燕支的卧房内倒是春风拂槛无限好,泄露出女子细细的呻吟诱人得紧。
萧燕支中衣半开,发散在肩头,言霁同他对着坐,中衣也是松松虚系,一头长发带着湿润潮气别在耳后垂在腰间。
“霁儿倒是放心我,连兜儿也不穿就来了?”萧燕支伸手由里衣襟口进去,直接触碰到了绵软双峰,不由得挑眉笑道。
“还不是你骗人……”言霁现下说话软糯极了。
今日午后言霁原来是来看钦州营的药草消耗的,临了要走时厨娘大娘却忽然发了哮喘。
言霁手忙脚乱的备药施针,同时也怕大娘晚上依旧没有好转要守夜,便遣了人回药庐说今晚留宿将军府。
好在诊疗有效,天色微黑后大娘醒了过来。至此,言霁终于才放下心。
施针时大娘因哮喘剧烈而发生了呕吐,脏了言霁的衣裙,她身边没有医侍,分不开心去顾及这些事,待到大娘转醒不再有碍,她才同萧燕支说了想找间侧房沐浴换身衣服。
将军府里当然没有备她的衣裙,便找了年轻大姐借了一身。沐浴未出,就听有人匆匆来找她,说小将军叫她过去他卧房一趟,没说缘由,或许是身子不适。
言霁当即就心慌了,亵衣穿着繁琐,冬衣厚实想着也不要紧,拉好了里衣披了外衫就要过去。结果一进门就见萧燕支含着笑立在前厅,伸手抱住了自己。
“怪我,都怪我。”萧燕支从善如流,怀抱温软心头愉悦,看着她背后中单被披散的长发濡湿出了印子,想了想又说:“不过以后多急的事也得把头发擦干了,不然得着凉。”
胸乳被人撩拨,男人坏心思的以掌心覆住揉捏,不一会儿乳尖转艳,翘了起来。
言霁快来月事了,胸乳隐约有些胀痛而更加娇嫩敏感。被揉弄的力道不小,她嘤咛着去萧燕支脖间撒娇:“轻点……疼。”
雪白的乳肉自指尖漏出,被摆弄成各种形状;上头的乳尖儿挺立如宝石珠子,悄生生的。
萧燕支逗弄得正是佳境,听言霁喊疼撒娇喊疼下意识的便放轻了动作,又觉得手上力道不大,先前也没见过她喊疼,于是低头问:“为何会疼?”
言霁支唔了会,看着萧燕支意识到他是确实担心,还是说了:“要来月事了……那儿发胀。”
萧燕支先前当然从来不知道这样女儿家的私密事,但听言霁这样讲想必是真的不爽利,于是松开揉捏的手,改为用指尖夹磨乳珠,时而还轻扯。
乳珠本就敏感更甚,在指间更加挺立红肿,硬生生的坠着,让言霁觉得胸口两团前所未有发沉。
她浑身绵软,但伸手去搂萧燕支脖颈,双腿夹得紧紧的,怕一松开就会被发现下身的濡湿,那处的亵裤已经湿了,既潮又热,还有几分虚无的难耐。
言霁的主动让萧燕支颇为欣喜。她额头抵在自己下巴处,低头就可以看到女孩脸上的媚态,萧燕支把乱出的发勾到她耳畔后,哄她:“霁儿乖,躺下去。”
言霁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上次的疼,摇了摇头。
萧燕支又摸摸她发顶,觉得言霁这难得的憨态亦是分外惹人怜,继续哄她:“这次一定不疼。”
言霁宽大中衣底下是初生婴孩似的一身光裸,躺在萧燕支一整套烟灰被褥的床榻上。原本简朴严肃的色调被上头横陈的莹白玉体衬的多了绮丽意味,女人乌发在床上散开,肌肤白皙细嫩如凝脂,唇色红艳,由脖间至胸口再至腰身最后没入小腹下蜷曲毛发的线条极其好看,本就清丽的面容被情欲着了色泽,眉目流转一举一动都摄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