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理期的明明是她,情绪变得难以捉摸的是他,陈裕景今日到底要给自己添堵到什么时候。
陈裕景敲了下桌子:“明天8点,没准时在办公室里见到你,自己看着办。”
看着办的意思就是自动辞职呗。
陈裕景起身,目光往某个偏僻处睨了眼,程裕和跟个缩头乌龟一样,立刻把头给缩了回去。
什么东西?
大哥被踢了不发火?
这个家是迟早要变天是不是?
“去,给我打听打听,这女的,什么来头?”
被指着的私人秘书哆哆嗦嗦回了句:“和哥,这不好吧。打听陈生的事,怕最后我们都”
都吃不了兜着走。
但程裕和才在陈裕景那儿吃了苦头,这秘书也只能欲言又止,怕一个说错话,又惹自己头顶老大生气。
程裕和扭了下脖子:“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是吧?”
好使,好使,但你也得看看局势风头啊。
摆明了那姑娘跟陈生关系匪浅。
私自调查,不好吧?
程裕和发泄似的踢了秘书一脚,直接给踹翻了天,因为力道牵扯,被打开花的背,又生辣的疼了起来。
“——操!”程裕和终于忍不住,大逆不道地痛骂了一声。
逢夕宁捏着桌布,鼓着脸颊,唯诺道:“知道了。”
陈裕景看起来是要走,外套被保镖恭敬地拿在手里,男人身上热气鼓燥,不穿也罢。
一晚上被两个人给气得头疼。
“起来,我送你回去。”
“那不用了罢。谢谢陈生,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她摆手拒绝。
陈裕景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逢夕宁被看的坐立难安,最后还是屁颠屁颠的起来,跟在人身后走了。
目的地是崔茜西的家。
陈裕景听到地址,挑眉看向她。
逢夕宁自知理亏地低了低头:“我跟我爸爸说我到茜茜家玩通宵来着。”
陈裕景:“……”
敢情就是个打家里就不安分的主。
调皮、不听话,还嘴硬。
搁几年前,这就是女版程裕和。
陈裕景捏了捏眉心,似头疼,一路上也不再跟她多讲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