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拍拍她的手,平静道:“怎么会?你邀请我,我感激都还来不及。”
“所以,不开心的话,以后就来我们家看花吧。许启辰答应我了,露台就是我的天下。小小崔也不可以擅自闯入。我只要你随意进。”
这种闺蜜之间的偏爱,让逢夕宁当即就泪花闪,她没想过,在崔茜西的未来规划里,除了爱人孩子,还有自己。
感动到主动结账,拿出钱包一看,结果意外多了一沓崭新的现金,还有一张无上限的黑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自从和逢家断了联系以后,逢夕宁经济就没了着落。
除了在礼信实习的时候开了两个月的工资,以前七七八八存下的小金库也不多。
逢夕宁盯着那张卡,一时间什么情绪都涌了上来。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陈裕景,你要不要那么好。
夜晚9点。
逢夕宁还未归家。
陈裕景换了睡衣,本来拿了报纸靠在床头阅读,可总觉得少了什么。
取下眼镜揉着眉心,他掀开薄被,起身去了书房。
10点。
依旧没动静。
陈裕景踱完步,给自己开了一瓶罗马康蒂尼,晃着酒杯,站在窗前,盯着庄园回家的道看。
11点半。
逢夕宁被崔茜西送到庄园外,她小小的一个身影,踏着月光朝家走。
上了二楼,路过陈裕景的房间,只是掠了一眼,便朝着自己原来的房间回去。
“咔嗒”一声,逢夕宁卧室的门被轻声关上。
报纸在陈生的手上再度被折丢在一旁。
陈裕景终于知道自己心中那股小小的不适应是从哪里来的。
主卧门没关严实,给她留了一条缝,可她现在根本就没推开,甚至路过门口时脚步都不带停的。
一反常态的冷淡。
陈裕景皱了下眉,走到逢夕宁门口,举起手作敲门状,只传来里面浴室的声音。
陈裕景拇指和食指张开,两指捱着金丝框眼镜底部,往上轻抬。
最后自以为了然的嘴角渐渐微翘——
她在洗澡啊。
那洗完了应该会……
回去等着吧。
于是被扔在一旁的报纸又被捡了回来,他半坐着身,看了眼旁边空白的床位,在温暖阅读灯的陪伴下,继续耐心的读新闻。
浴室里,雾气蒸腾。
逢夕宁一脚蹬在瓷砖上,手里拿着花洒,档位已经开到了最大。
白皙的天鹅颈紧绷仰到了顶,她潮红着脸,咬着唇,等到了最后关头,一个急促而又软糯的泣音破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