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金丝雀,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陈裕景坚持道:“公司不愿去,可以。老二那里酒吧、餐厅、公寓待建的项目还有许多,你随便挑,喜欢哪个就选哪个,人手亦足。你要明白,我陈裕景的女人,不需要对别人低三下气吗,更不需要察言观色。”
逢夕宁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爱不做,非得要这个时候痛同自己争辩这些,有意思吗?
“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更喜欢遵从我的本意。”她用劲儿拂开他捏自己下巴的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问:“那请问,你的本意是什么?”
“本意就是我仍旧要继续,你拦不下我。”
知他霸道。
但她也有自己非坚持下去的理由不可。
“说到底还是不喜欢我同别的男人接触?”她盯着陈裕景的眉眼看,浅薄的理解为他是在吃醋。
这样一想,逢夕宁释怀的笑笑。
如果他只是在吃醋,那她愿意哄。
她搂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我跟季岘清清白白,而且我也很喜欢云后见山的工作氛围。忙起来是忽视了你,这是我的不对,我道歉。”
逢夕宁又忽地换上明亮灵动的笑,在他耳边勾魂的叫,“Daddy……你原谅bb好不好?bb再也不敢了。”
陈裕景当即听得肢体一愣。
忘了争执,也忘了自己纠结的点在于,除了不想让她同季岘继续合作外,他也不想倪世嘉再有接近她的机会。
“你叫我什么?”
逢夕宁下颌被他重新用大掌握住,她只哼哼唧唧的看住他,又胆大包天地去咬他的虎口,留下湿淋淋的齿痕。
“Daddy啊。”
陈裕景听毕,只觉自己在渐渐失控,什么疼惜不舍,都快被抛之脑后。
逢夕宁觉得气氛既然已经到了这个蓄势待发的地步,今晚应是一个不可错过的好时机。
除夕也就还有那么几天。
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差。
陈裕景看她蠢蠢欲动。
明白她在渴望什么。
他匐下,呼吸紧凑,脸色晦暗不明的问她:“想要我给?嗯?”
逢夕宁眨眨魅惑的眼,顺着哄答:“怎么不想?那你给我呀。”
男人的目光,似丛林里的野兽,不达目的不罢休,说:“那就辞掉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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