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许久之后，用低缓的声音问她：“如果我走了，你会不会伤心？”说完又添了一句，“会不会有一点点伤心？”
奚瑶笑了起来，“会伤心很多，”也学他又加上一句，“不过没有以前多。”
他知道“以前”是指什么，昨日不可留，未来可期。
“那我就不走！”
“可是……”奚瑶眼神挣扎。
“瑶瑶，我不逼你立刻做选择，只要我们不分开就好，行么？”
“行，”奚瑶轻声应着，“周末是奶奶忌日，我们一起去看她好不好？”
“好，”窦骧边说着便把她拢到怀里。
窦骧洗完澡，随意扯过浴巾围在下半身，浴室很小，却没有任何不适，里面从装修到洗漱用品都是少女的色调，看的他心里也甜甜的。
出来就看到奚瑶拿了吹风机要吹头发，他走到她身后，接过吹风机，手指拨弄着她的发丝，帮她吹干。
温柔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不时碰到她的耳垂和脖颈，触电般的麻酥感从发梢传输到每个敏感神经，最后汇聚在那一点。
她闭上眼睛，身子软软的靠到他的怀里。
窦骧觉察到她的变化，动作越发暧昧，或重或轻的碰触到她的皮肤，似乎要把温热的风吹进她每个毛孔里。
奚瑶终于忍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嘴角弯弯，关掉吹风机，然后在她耳边似笑非笑的说，“记不记得几天没做了？”
“七天，”她记得清楚。
“真乖，”他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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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的真丝睡裙，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两指夹住她的乳头，拇指用力揉搓着，这个动作简单、尖锐又粗暴，直达
她的神经，只揉了两下，她就爽的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