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社长和墨教授对钟菡的到来又一次表示了热烈的欢迎。然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炸酱面,客气的墨教授给钟菡装面的碗有些巨大,一开始,她一根一根规规矩矩地吃着;渐渐地,她发现墨云白说的居然是真的,墨教授的炸酱咸甜适度,十分符合钟菡的口味,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碗里,把面一大团一大团地塞进嘴里,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墨教授看得很开心,一直含笑欣赏着钟菡的吃相。发现这道打量的目光,钟菡有些不好意思:“很好吃,我就吃得快了些。”
墨教授摆摆手:“炸酱面是老百姓的食物,就要大口吃才够味。我们家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接着吃!”
饭后,钟菡提出要洗碗,被墨母拉住了:“我们家的碗,都是云白洗的。”她把墨云白打发去洗碗,拉着钟菡促膝谈心去了。
两人难得的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因为大家是同行兼同事,虽然一个资深老鸟,一个是新鲜菜鸟,但谈得很投机。
墨云白洗好碗出来,坐在旁边喝下两杯茶,见两人也没有停歇的意思,就出声打断:“妈,钟菡消化功能比较弱,今天炸酱面吃多了,我要带她出去走走,然后就回去了。”
墨母这才刹住话题,临走时,她先把墨云白推出门去,然后在钟菡耳边说:“小荷啊,我们云白应该还是第一次谈恋爱,演的戏也是那种打打杀杀的,没有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如果你感到他有些冷淡,你就主动些,啊……那个,我说的是身体接触啥的……”
等了一会儿,墨云白终于看到自己的母亲打开门把钟菡放了出来,钟菡低着头,墨母却对自己挤了挤眼睛,他拉过钟菡,在墨母“一定常来”的叮嘱中离去。
钟菡小小的手完全被墨云白包在大掌中,她十分安静地走在墨云白身边,看着月光把两人长长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想起墨母的话,她觉得自己的心在横冲直撞一直找不到出口。
“在想什么呢?”墨云白柔柔的声音传来。
“没想什么。”钟菡飞快地开口,生怕答得不对。
墨云白停下了脚步,钟菡也停了下来,轻轻扳过钟菡的肩膀,在路灯下,墨云白发现钟菡精巧的耳垂如一块玛瑙,他不禁伸出手抚住这片血红,热得有点烫手,他低下头去,在上面轻轻一舔,又轻轻一咬,湿热的气息钻进钟菡的耳道,让她全身战栗,这种陌生的感觉实在太惊心动魄,她像只鸵鸟一样把整颗头埋进墨云白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谁说墨云白冷淡来着?”
开学季,略忙,每日更2000,过几日恢复日更3000,见谅见谅!
41烧伤
到了车上,墨云白掏出一只盒子,一只跟陆进清送给钟菡的那根手链印着同一个LOGO的盒子。墨云白亲手把那银闪闪的链子挂在钟菡腕上:“小荷,你的手真美!”然后,一根一根,墨云白温软的舌头在钟菡戴了手链的手上蠕动
等来到自己宿舍楼下,钟菡发现这个晚上的惊心动魄原来还没有结束,墨云白把后排那一溜儿购物袋都塞在钟菡手里,告诉她,让钟菡根据自己当天的穿着选择自己喜欢的颜色的针织衫带去杂志社,上班穿上,下班脱下。
钟菡拎着七只装着七种颜色针织衫的购物袋,觉得自己都可以召唤神龙了……
夏天悄悄过去了一半,钟菡把七件针织衫穿了两轮,大半个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