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都喝断片了。”
“点点和一身灰呢?”
“送我爸妈那边了,下星期我们就去度假。”
想到去新西兰度假,我坐起身,眼睛放光:
“你都不知道,这个长假我盼了多久,”我可怜巴巴地对费典说,“本来我做上上个案子的时候,黄姐说只要提前完成就给我放长假。我想去日本看《银魂》首映的,结果就让我多休了个星期五而已。紧接着又做光和影的案子,现在终于做完了,能休一个月的长假,带薪,年终红包翻倍,太幸福了!”我抱着枕头倒回床上,就差在床上转圈了。
“不对,本来我做完这个项目可以休带薪假一个月,现在我请的是婚假,按道理说可以休两个月唉,那我不是亏大了?”
费典看我一副不甘心的样子,笑着摸摸我的脸,他的手触到我脸上的时候,有点烫。
“你喝完粥再躺会吧,我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唉,我和你一起啊!”
“不用。”
虽然费典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全让他一个人干不?爬起来赶紧洗脸刷牙,床头放了一套加厚的睡衣,穿上身很合适。我有点纳闷,说起来费典和我接触的时间这么短,但是他给我买的东西尺寸都恰到好处……连戒指都是,我实在是很佩服,不过,是不是也可以证明他阅人无数???
喝完粥,和费典一起打扫。屋子里真的是一片狼藉,干瘪的气球、啤酒瓶、满地彩带……收拾了一下午,终于打扫完了,我和费典靠在沙发上喘气:
“那帮家伙,早知道不把一身灰放到我爸妈那了,让一身灰追着他们咬!”
“就是,那样你也不会被整得那么惨了。”
“昨晚就记得游街,后来什么都不记得,回来你帮我洗的澡?”
我的老脸红了,支吾一声,“呃,其实你那时还好,自己还能动,只是站不稳而已。”
昨天晚上给他在浴室里剥洗,我也是无奈好吧!上半身都是腮红、唇膏的印子,一身酒气,又不能直接扔着不管。而且我虽然有扒了他的裤子,可是天地良心,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水都只是擦了腰以上的部位,嗯~~,不过看见了肌肉扎实的臀部。
六点,费典带我去外边吃饭,准备出门,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妙:我现在这个状态和真空有多大区别吗?看着费典毫不避讳地脱了睡衣、穿上里面的打底,我恨男人为什么不用把上面两点也护起来!而且,我还需要先找到我的内衣才行。费典的房子,我就来过两次,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了,昨天费典他们出去后,我光顾着我备受折磨的脚丫了,哪会去想找衣服?
费典套了件薄毛衣,拿外套准备穿了,转身发现我一动不动,愣了。
“我的衣服在哪里啊?”
“哦,在衣柜右边,都在。”
费典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拿了外套往外走,“我去洗下脸。”
出门顺手把门带上,太有眼力劲了。
我拉开衣柜,扫了一眼,再拉开中间的隔层,小内们整整齐齐地放在专门的收纳盒里,脸上有些发烧。
穿好了准备出门,费典说:
“外面冷,要围围巾,再戴个帽子。”
外面在下雪,雪片还不小。
“哇,下雪了!”
“嗯,昨晚就开始下了。”
费典家公寓所在的小区环境不错,正是饭点,路上没有什么人。我跟着费典,两个人隔着两三步一前一后地走着,看见路上的小石子我就伸脚去踢,石头滚出去撞到费典的脚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