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八点半的飞机飞成都。登机前和晓晓报备,说我有事出去几天,晓晓以为我和费典小别胜新婚,要出去玩两天,我承认了。
春熙路上人来人往,吃着熟悉的抄手,不禁感叹,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人却已经不是那些人。下午从成都飞沈阳,第二天白天在学校里溜达了一圈,还去了青年公园,想了想实在没理由投进水里。第三天觉得够了,回家。
下了飞机,手机开机,短信声不绝于耳,提示未接电话无数……那个雷锋青年似乎急疯了,晓晓更是问我不会是想不开吧……
打电话给晓晓:
“晓晓~~”
“你回来了?”
“啊。”
“你跑哪去了?我们急死了知不知道?你再不出现,我们真的要报警了!”
“我真是出去玩了两天。”
“你是出去玩得高兴了,根本不想想我和费典都差点挖地三尺!”
“费典不在你旁边吧?”
“刚走!……你不是想和他分居吧?”
“我想这几天住你家。”
“就知道你!”
刚挂完电话,浦烨的电话打进来。
“干嘛?”
“回来了?”
“要你管!”
“去哪里了?”
“凭什么告诉你?”
“宁宁,你都多大了?还和以前一样?”
“你怎么逮谁教训谁?没事我挂了。”
“晚上过来和我吃饭!”
“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得去啊?”
“你不来,我就告诉费典晓晓家在哪。”
“……算你狠!”
挂了浦烨的电话,费典打过来,我没有接,他一直打一直打,我关机。
我一边吃着烤得恰到好处的羊肉串,一边挖苦:
“浦烨,你请我来这么好的地方吃饭,就请我吃烤串,你好意思吗?”
“你不是吃得很满意吗?”
我瞥了他一眼,拿起一串蹄筋,狠狠咬了一口。
“你还是别住晓晓那了。”
“我住哪管你什么事?”
“回去吧。”
我放下手中的签子:“浦烨,看你也不像是费典请来的救兵啊。”
“若是不回去,你怎么会对他死心呢?”
“什么意思?”
浦烨笑而不答,拇指在我嘴角一擦,“吃个烤串永远都这个样子。”
我抱着点点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晚上去哪了?”
“浦烨请吃饭。”
“宁宁,你不会是想和费典离婚吧?”
“还没想好。”
“宁宁,我不知道你和费典生气的原因,但是我觉得他真的很在乎你,他到公司的样子,真的都要疯了。”
“……晓晓,你知道不?他去广州看他前妻,都不告诉我。”
“你也说了,是前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但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以前他每年都陪他的初恋的小孩参加这个比赛那个比赛,他不告诉我,等到他的初恋打电话被我接到了,他才说。这次呢,他医院的小护士问我他出差什么时候回来,我才知道他不在家……把医院抵押了也是,晚上接急诊也是,连上次他手伤了我也是最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