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有些黏腻,欢愉之情褪去,从肚腹漫开奇异的懒意,宋翩跹对这场风月尚算满意,她抬起手,便要掐个洁净术处理污秽,却被覆上来的人按住动作,转而与她十指交握。
郁仪亲昵无比地贴着宋翩跹的侧脸,两张相似的容颜,神情迥然不同。
宋翩跹眉梢眼角挂着熟透了的的风情,沉淀在她每个细微动作中,把控自如。
郁仪则更轻,媚得像抹烟,处处不放过,又野心勃勃,极易失控,与宋翩跹比,美得更危险恣意。
在郁仪不加掩饰之时,魔魅气息从她身上丝丝缕缕地溢出,她长颈一绕,又衔住宋翩跹的长发,顺着长发在肌体上逶迤出的痕迹,一点点舔着,妖异不似人。
宋翩跹的头发是法器材料炼成的,一直是沉郁的暗红色,此时无光,只有朦朦胧胧的月色稀疏闯入房中,又被帐幔挡在了外头,这暗红瞧起来便如墨黑色。
这道墨黑在宋翩跹妖娆白净的身子上作画,它顺从弯起,越过颤盈盈的丰隆,直到平坦的小腹才停下,划出道细长的吻痕。
郁仪被它牵引至此,那发梢怯生生搭在幽谷边上,打了个小卷儿,郁仪觉得它可爱,不禁多疼了疼它,勾起发丝下面的小腹一阵紧缩。
郁仪低笑了两声,鼻息将可怜可爱的发尾激得轻轻乱颤。
花汁都颤出来了些,滴在丰腴腿根。
“还未结束呢。”郁仪挺起上半身,玲珑曲线一览无余,她毫不顾忌、甚至是在展示给宋翩跹看,又朝着宋翩跹晃了晃手腕上未褪的储物镯。
储物镯漂亮得像个贵重的项圈,而郁仪便是乖巧戴上宠物圈、野性却未退尽的妖物。
妖物从自己的项圈中取出了块乳白莹透的承光玉来,承光玉是地阶的玉材,郁仪常拿来炼器。
承光玉对温度极为敏感,颜色会随着温度变化在乳白和透明间变幻,郁仪把玩材料极为熟练,心思一动,本来长长方方的一条玉,便被剥下几层,塑成了圆滑的模样,形似玉杵。
“你在做什么?”宋翩跹侧躺着,撑起头来问郁仪,语气不解。
郁仪的视线在她因侧卧显出的曼妙曲线上划过,定在那一塌细腰上,半晌才舍得往下走。
她顺势躺在宋翩跹身边的软枕上,眼睛和宋翩跹的直直对视,鼻尖蹭着宋翩跹的,亲昵热切,而手却握着玉杵,从她腰线擦过,一路往下。
宋翩跹轰的一下就明白了。
“你……”
“不可以么。”郁仪眸中水意盈盈,笑吟吟问,手上却未给宋翩跹拒绝的余地。
乳白的舂杵轻轻一送,便把春水尽数从丰腻中挤出不少,有几滴溅到了郁仪指上,更多的裹在了舂杵上。
原本干爽温润的舂杵,不过进出三两下,已浑身湿透了,被这秾红熟透的果肉咬住不放,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