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江陵。
陆澜途悄悄宽大厚实的手掌上,拿着一封信,这是从湘地上各处豪族发来的信息。
作为陆家真正的高层,陆澜途自然是有权限阅读这些的。
看着自己不过几句话的力量,就将整个湘地上搅得天翻地覆,陆澜途心中并没有什么得意。
若说不是跪在囚屋内的陆风晓太过无能,惊动了远在燕京的宗主不说,最后竟然还是功亏一篑让苏默这个小子给逃了出去。
不然,他怎么会亲自出手?
当然,也许陆澜途只是出于对苏护这个名字的惊惧,下意识地想要将所有属于苏护的一切东西都毁去吧,更何况是苏护的儿子呢?
只不过世间之事多难如愿,陆澜途身居高位很久了,自然也身受族内各种力量的牵扯。包括哪些一直被他直斥为废物的鸽派,当然还有吴越之地的反对声。
“政治啊,真是个复杂的东西!”想到这里,陆澜途也不由苦笑起来,只不过,塔塔塔的,门外来了一人。
这是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气质也很好,刚刚进院子的时候端庄文雅,让一干守卫在外的侍卫们敬若女神。
只不过刚刚进了院子,女子便气质一变,媚笑着将文件送来,用最为不起眼的举动,将身体的迷人魅力展现在了陆澜途的眼前:“堂主,这是衡州,来自书院的密信。
陆澜途嗯了一声,毫不客气地一把将女子揽入怀里,宽厚的大手覆上女子坚挺的胸前,狠狠揉捏着,直弄得女子双眼泪汪汪的。
陆澜途一般享受着这迷人的温软,一边将火漆封好的迷信拆开只不过一看到陆禅的字迹,他便放肆大笑了起来。
大公子很满意,陆澜途自然是开心非常。
一把将贴在身上的女子抱上抄起,陆澜途稳步走入卧室:“权力,才是个好东西!”
不多时,屋内便传来沉重的喘气声。
衡山,书院,轸宿峰上。陆禅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一封带着夸奖的信会让陆澜途性趣大涨,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更加开心。比起宗族内的其他权利挑战者,陆澜途如此配合默契的反应,自然是让陆禅增加了一份支持者,而且还是地位不轻的支持者!
不错,发生在整个湘地之上的一连串反击的始动力就在陆禅身上。陆禅通过每月发给家里的家信上,着重将苏家的威胁夸大了起来。强烈主张将苏家列为陆家的主要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