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阙以凝眯着眼睛辨认着,念完之后去看旁边的顾山雪。
顾山雪并未反应过来,直至阙以凝拉了拉她的衣袖。
顾山雪看着她看着自己的模样,有些迷茫。
醉酒的人的行为和想法总是让人摸不透,顾山雪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看着阙以凝。
阙以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看着顾山雪。
顾山雪有些哭笑不得:“嗯,平安,你念的对。”
阙以凝这才移开了视线,又去拨弄别的东西。
顾山雪把人带回了自己家,开门的时候,扶着阙以凝去沙发上休息。
阙以凝不仅头痛还难受,她拉住了顾山雪的手不让她起身。
“我好难受啊,为什么不舒服……”
顾山雪虚虚的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有些想笑。
“阙小姐,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喝成这样了。”
阙以凝回忆了一下,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就这么一点,这么一点点。”
顾山雪:“那看来是很多点了,你先把我的手放开,我去给你倒杯牛奶好不好?”
阙以凝像是听懂了,松开了手。
顾山雪舒了口气,当她起身的时候,腰却又被人抱住了。
意料之外的被人带着下拉,顾山雪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实打实的压在了阙以凝的身上。
她们之间挨的极近,顾山雪甚至能看清那双因为干涩而被主人覆上淋漓水光的红唇。
身下按压的过分绵软,让顾山雪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曾经看见过的雪白起伏。
顾山雪想要撑起身,阙以凝却像是抱住什么大型玩具一样,也不管身上被压的沉不沉,就是不放手。
顾山雪只能再声音轻轻地哄着她:“阙小姐,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阙以凝望着她的眼:“为什么要松开?”
她露出了笑容:“抓到了,就是我的了。”
蛮横又理所当然,透露出来的神采让顾山雪有一瞬间的怀疑,觉得阙以凝其实是清醒着的。
试图和醉鬼讲道理是不可能成功的,顾山雪只好自己去拉开阙以凝的手。
但是醉鬼的力气也大的惊人,顾山雪只好想了下下策。
微凉的指尖挑过厚厚的衣物,顾山雪手指动了动,看见阙以凝一缩。
“哈哈哈哈你别挠哈哈哈好痒啊。”
阙以凝一下失了手上的力道,发出了无法控制的笑声。
阙以凝的腰是绝对禁区,痒痒肉就在那块,她笑的不能自已,在沙发上滚了滚。